如果那些書砸在自己身上,頭上,估計真的會再次暈到醫院。
“我明天去出差一週,臨去前,咱們倆抱著睡一晚好不好?”宴臨說著話,眨了下眼睛,眸色隱熠似期待,“我保證晚上老老實實的,絕對不動手動腳。”
一直吃素沒什麼,但剛吃了肉沒幾天,就重新吃素,的確太難受了。
宴臨說完,靜等了三五秒,沒有等到時喻薇的回答,有些洩氣,但面上神色未變,甚至微抻著胳膊在時喻薇的臉頰上輕捏了下,眼尾溢位笑,“不抱的話,咱們對著睡總行吧?”
“再說我顏值還行,不會醜到叫人睡不著的。”
不就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幾天麼,為什麼說的話,她自己聽了以後,突然覺得宴臨有點可憐?
時喻薇見宴臨準備收回伸出來的胳膊,腦子發熱,抬手就按住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鑽到了宴臨的懷裡,額頭緊緊貼在他胸膛上,壓根不敢和宴臨的目光對視。
兩隻手交疊在前面不敢亂動,語氣嗡嗡的說:“快點睡吧,你明天早起呢。”八個小時的飛機,去了又要倒時差,休息不好,身體不就吃不消了麼?
宴臨後知後覺地收胳膊將人攬住,半晌單手挑開一縷時喻薇的髮絲,上面纏繞著她很喜歡的蜜桃味,甜甜的,他低頭吻上去,胸腔輕微震動帶出笑,“老婆,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口是心非?”
埋在宴臨懷裡的時喻薇沒有看到他的動作,可額頭下的微震感十分清楚,夜色下,時喻薇臉頰驀地爆紅,像顆鮮豔欲滴的紅櫻桃,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恰巧垂眸看到的宴臨,在心裡如是說著。
宴臨手上輕輕地拍著時喻薇的後背,頗有哄孩子睡覺的模樣,嗓音溫柔至極,“睡吧,晚安。”
十來秒過去,時喻薇小小地應了聲,“晚安。”
聞言,宴臨唇角上揚的弧度都大了幾分。
一夜好眠。
翌日。
“阿臨,行李都準備好了,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記得給家裡報平安。”陳媽將銀灰色行李箱推到桌前,止不住的叮囑。
因為宴臨平日裡出差不算少,陳媽早就知道行李都需要打包些什麼,大早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麻溜的打包好了。
真說起來,陳媽對宴臨的習慣和愛好比傅念蘭瞭解的要多。
宴臨出國參加銘庭集團的年會,其實以他在銘庭的話語權和職權,經常定居在當地比較好,宴臨原本的打算也是如此。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結婚後,他就不想去什麼國外了,南城空氣清新,環境宜人,偶爾去銘庭出個差的生活挺不錯的。
“好,辛苦陳媽了。”宴臨剛說完,眼前就出現個三明治,他笑著接下,咬下一大口,“謝謝老婆。”
幾口解決掉手中的三明治,宴臨抽了餐紙,伸手去給時喻薇擦嘴角,“上面有沙拉醬。”
擦著擦著,他又湊近自己的腦袋,於是十分真誠的發問,“我嘴上有麼?”
並沒有。
時喻薇沒說,轉手拿了一張餐紙,徑直給宴臨擦拭,目光觸及到宴臨眼裡燦爛的笑後,言不由衷地說:“嗯,有一點。”
正擺粥上來的陳媽看到兩個人一來一往的互動,低頭忍不住笑,就說夫妻倆床頭吵架床尾和,看看現在,跟度蜜月似的。
“在家裡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宴臨有點擔心時家再出什麼事情,他以前都極少讓時母找上時喻薇,可自從時喻薇知道自己背後做的那些,就明令禁止了他再給時家以資金週轉的名義借錢。
宴臨其實納悶的,既然時喻薇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在意時頌,當初為什麼會因為時頌的專案問題答應和自己協議結婚?
時喻薇咬著燒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