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壯烈可以想見。
以上是蕭家一門忠貞,蕭煥文老先生和他的二子三女一婿為我們的工作所受的不幸遭
遇,最悽慘的是長婿陳植琚、幼子蕭張權都犧牲得連遺體都無有了!
上面提到「忠義救國軍」,不由得聯想到二十八年聖誕平安夜,志士馬河圖、嶽清江、
丁寶齡三人奮勇制裁陳第容(明楚)一案。案中,不期連帶著也把「忠救軍」的叛離投偽、
曾任「忠義救國軍第二縱隊」指揮官及「忠義救國軍淞滬指揮部」指揮官的何行健(天風)
擊成重傷,送醫不治身死了。
在前文第三章中,只偏重於陳明楚的記述,有關何行健部份,卻漏掉了一段很值得一記
的離奇情節,而其中更暗含著許多足堪令人省悟的隱密,故特為補記於後。
二十七年下半年到二十八年上半年之間,「忠義救國軍」內部問題叢生,組織亦欠健全,
這從戴雨農先生致「忠救軍上海辦事處」主任周偉龍,及致忠救軍副總指揮俞作柏的兩通電
文中,得見其梗概。
其一,戴先生致周偉龍電:
「任重(周化名)兄勛鑒:弟刻自漢抵長沙,準備明日赴南昌,至遲文日(十二)可抵
屯溪。此行專為解決忠義救國軍之一切。弟意擬召集浦東京滬沿線各支隊派遣負責代表經寧
波至金華面商一切,最好辦事處亦派一熟悉各部隊確實情形之人員同來,如何盼立即電復長
沙,以便轉知!弟淼叩。」
其二,戴先生致俞作柏電:
「金華即轉作柏兄勛鑒:京滬各支隊代表,已到達金華否?至念!近來滬上派往各支隊
之專員,多不能與各支隊負責人真誠合作,每多互相猜忌,甚至有激成事變者,此固我派往
人員能力太差,或有自私自利之企圖與不識大體,有以致之也。但各支隊負責人圖擁兵自衛,
或藉救國之名,以謀個人升官發財與排除異己之種種心理,實在所難免。故請兄對各代表多
方開導,懇切說明,以期今後有所改進,免貽忠義救國軍之羞。關乎各專員行為之不當,弟
已電告任重(周偉龍)嚴行糾正矣。弟笠叩。」
以上二電,文意甚明,已無庸解釋。用為說明「忠救軍」當時之一般狀況,也足夠了。
下面再記述何行健在「忠救軍」中的身份地位,看起來就易於進入情況了。當時,戴先生對
何行健期望甚股,倚畀尤重,在戴致何電文中可以一目瞭然,原電內容如下:
「行健兄勛鑒:弟於六日自渝來陝,在此約尚有一週留。頃由渝轉來電示,歡悉行旌已
到達滬濱,甚慰!此次滬上事變,吾人在滬一切工作,已受嚴重打擊;推厥主因,內外上下
之事,均集中道三兄一身之咎也。故今後忠義救國軍之指揮整飭事宜,決請兄以駐滬指揮官
名義,成立一淞滬指揮部,策劃指揮,弟已調徐xx兄為指揮部高階參謀,xx兄諒早已抵
滬矣。請兄即組織一簡單而嚴密之指揮部,所有人員,可於原上海辦事處人員中,能在滬立
足與能到京滬沿線奔走者為標準,如在滬已暴露者,應即調往屯溪總部工作,或給資遣散。
兄乎!忠義救國軍之成敗,即吾人整個事業之成敗也。兄為本軍之開創元勛,此次赴滬,肩
任艱巨,務請多方策勵諸負責同志,始終站在三民主義救國救民之立場,秉承領袖之意旨,
堅決抗敵,愛護人民,對過去滬辦事處派往各支隊之人員,如有不知自愛,不識大體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