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是在白天,或者多幾
個人在一起,也許就不一樣了。我一聽,自然是俊卿兄打來的,他說:「有一批人已經回來
交差,只帶來一個人,看樣子不像是這邊的,我一定等到結束後才下班,二爺請安心。」
這麼一說,我如釋重負,立刻鬆了一口氣。相隔只有到廁所小解那麼一點時間,俊卿兄
在電話裡的頭一句話就說:「不好了!克萊德剛剛告訴我,又有好幾批迴到行裡,其中十來
個全都是咱們的,另外還有好多東西。」我強作鎮定的請俊卿想辦法說:「能不能查檢視都是
些什麼人和什麼東西?一有訊息,趕快給我個信。」前後不到一刻鐘,才鬆弛下了的心情,
突又緊張起來了。我好急,兩年來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局面,以及多少人血肉築成的工作基
礎,豈不要毀於一夕了嗎?最氣人不過的是,只有等著捱揍,毫無還手的餘地。
從三點半起,差不多每隔十多二十分鐘就有一個電話,我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俊
卿兄說:「有一個叫程遠的和一個叫孫國昌的,一案二人,從他家裡抄出好幾箱東西,據說
都是些租約、帳目之類,我沒有看見,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現在,西邊的人已經先把他們二
人帶走了。」
這位程遠,就是區會計陳賢榮的化名,孫國昌是陳賢榮的親戚,最近因為一個人事多忙
不過來,特為請來幫忙並已報請任為助理的。這一下麻煩大了,陳、孫一出事,無論挺得住
挺不住,即便一句話都不說,只憑那些個帳目單據,就已經足夠牽動全域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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