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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成我們不夠切實的一些基本因素。

總而言之,由我領導的「河內工作」,由於我們主觀條件不夠,存在了許多無法克服的

先天性的困難,所以進展緩慢,越來越感覺棘手。

就在這段尚未完全進入情況的時期,戴先生更幾次三番的(不對,此處要用「三令五申」

才合適),要求我們卽速查明汪精衛與日本方面的勾結情形,以及所商談的內容,切實貝覆。

這可太難了,可是我能說「辦不到」嗎?「要在沒有辦法中想辦法」,這句話乍看上去很不

合邏輯,其實是與拿破崙的字典裡沒有「難」字是同一意義,這一點也正是我們的工作特質。

這可不是炫耀我們萬能,只在說明精神力量的存在罷了。

當前,我們唯一的途徑只有多多借重徐先生,前面已經交代過,徐先生本身與汪派並無

關係,他也只好再去「麻煩」他的法國朋友了。這是可以想見的,徐先生聽回來的訊息,旣

不具體,也抓不住重點,當然無法滿足上級的需求。不要說有什麼機密內容,就連一個日本

人的姓名,我們也得花費不少工夫,經過好幾種語文的變換和訂正,才能把它譯出來,這又

是多麼的勉強。

徐先生從法國朋友那裡打聽來的,據說有兩名代表日本軍方的軍官,逗留在河內,只曉

得這兩名軍官的階級一名是大佐,一名是中佐,但卻查不出他們的姓名,迨至事後若干年,

才從許多資料中發現,這兩名軍官可能就是影佐禎昭大佐(當時的官階)和矢荻中佐。

和曾仲鳴有過接觸但又不一定與汪精衛碰過面的,還有日本駐河內的總領事玲木,以及

日本同盟社駐河內特派員大屋久壽雄等。而大屋其人,又很可能具有新聞記者和情報員的雙

重身份。其它來來去去的人也不少,可惜卻都有頭無尾,xx 不全,像這樣的情報,恐怕還

不如報紙上的新聞呢,又有什麼用。

不是我們不懂,更不是我們不想,動腦筋、打主意;大家集議、互動討論能做的都做了,

可以一試的也試過了,可是就沒有辦法在汪某的左右佈置一條「內線」。

(四)續有同志分批攜帶武器到來

戴先生電報通知:「日內卽來河內一晤」,囑為安置下榻之處,並指定方炳西兄前去接他。

這一次依然保持故有的作風,絕不說明他是為什麼而來。炳西兄按時接機,直等到所有得旅

客都走光了,也不見戴先生蹤跡,想必是不來了,等到下午,有電報到,知照改期,何日成

行,另電奉告。

我倒很盼望戴先生能來一趟,停留一兩天,再回去,有些困難,也好當面說明謀個解決

之道;可是我也不希望他耽擱得太久,那樣,我也不好受。

如此電報往返,白張羅了好多天,結果仍以不能分身而沒有來。記不清是那一本書上或

雜誌上有這麼兩句話:「二十八年二月底至三月初,一個特工首領戴笠,且曾親自自到河內

佈置。」其實,戴先生偕同筆者與魯翹是在元月間自香港來到河內的,他停留了兩天,就回

轉重慶去了。此後,幾次說來,都因無法抽身而不果來,一直到汪案結束,再也沒有在河內

見到他。回頭仔細想想,說不定他又來過,如果眞來過,那麼為什麼不通知我,當然理由多

多,又何況他的行徑一向難以捉摸。

也有人到鄭介民先生。數年前(大約是六十八年),聯合報副刊上,有一篇長篇連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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