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和自信,那時我們從最不利的情況看想,會經下定最後的決心,當時的預計,以為敵人
要費十八個月的時間,才能進犯到我們十八個省分,現在我們抗戰已經二十二個月,我們依
然能保持看許多完整的省分,即使已經被佔的省分,亦不過淪陷了幾個省城據點,在那些省
分內,所有的土地和人民,仍舊在我們軍隊勢力範圍掌握之下,敵軍不僅毫無所得,而且他
正在照看我們預定的計劃陷入泥淖,踏入崩潰的道路,以後就要隨時隨地,受我們最後致命
傷的打擊,所以我們今天在抗戰整個的局勢來說,決不能以幾個省城據點的得失,來觀測抗
戰最後的成敗,大家明白了我們一貫的政策及整個的戰略以後,就再不會被那些為敵張目的
無恥漢奸理論所欺騙了。
(四)原是個偷天換日媚辭取容的大奸佞
中國國民黨中央監察委員吳敬桓(稚暉)先生,於四月十一日針對汪精衛所發表的「舉
一個例」,在重慶也發表了一篇「對汪精衛「舉一個例」的進一解」。這篇文章罕奇珍貴,得
未會有,也堪稱抗戰史上的重要文獻之一。它不僅內涵豐富,而且包羅了許多歷史秘辛;對
於汪某的機詐善變、反覆無常,更有具體的揭發。此外,文中調侃之處不少,皮裡春秋,莊
諧雜件,無不入木三分,令人讀了,賞心快意,忍俊不禁而引起共鳴。也只有這位國之大老
以幽默聞名的吳稚老可以這麼說,如果出於他人之筆,可就不大對路了,而且也絕沒有這等
的老辣、確鑿、有力。
「對汪精衛「舉一個例」的進一解」全文如下。
「久不聞汪精衛之蹤跡,自從駭聞報載曾仲鳴先生被愛國僑民所慘殺;接連香港友人又
寄來一詞一文,詞則汪氏之消極過乎其情,已步其韻而解譬之矣;支則為曾先生死後研發,
大旨乃恐一朝淹霜露,懼終蒙漢奸之名,不諒其主和之苦心,為自己表白,並為曾先生鳴冤。
嗚呼!汪氏之處境,狠狠亦甚矣!但願而今而後,汪氏始終只有艷電鹵莽失檢之大謬,決不
終演賣國求榮之一幕,則君子之過,如日月之蝕焉,人皆見之。汪氏華貴之歷史,即不至終
投圊溷,並亦可以大慰友人會先生於地下,但汪民之文,一張於南華日報,中外之訊息即紛
紛而出,高宗武等之如何如何;東京歡迎,河內密商,又如何如何。我今不得不讓一步論,
此或皆為新聞家頭腦之過敏,然要人輕發言論,幾亦如艷電之徒惹是非矣。回溯汪氏去冬猝
然南行,常艷電之末發,我個人即墜入五里霧中,莫明其妙。汪精衛者,總理原始之信徒,
黨內之副總裁,應與黨部同其存亡;不應暴敵方圖狂炸重慶,氏乃臨陣脫逃,自避於安全之
地。若欲令我當時料其或有異圖,我何敢即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但簡單以為辛苦太甚,
欲求小休,似猶不類。故念其夫人陳整君為女中之豪傑,頭腦更似高明,因發一快函,寄於
河內。其文如左:「璧君先生賜鑒:精衛先生近頃同在重慶,見其每週主會者以十數,訓話
者又十數;此外焦勞電牘,款應僚客,幾日夜無休,吾料其將病,今果病矣,病而小休,俟
短時康復,再膺艱大,乃重所望也,惟要人舉動,易為敵奸與謠諑,此時僅達抗戰之初,以
弱敵強,集中主力,待其消耗深入以殲之,此舉國共同之信念。即彼利『速戰速決』,我利
『長期抵抗』,已合四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