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疑惑的皺起眉頭。
來自不可說的直覺,讓他心跳加速,步伐越來越沉重,“對,老婆之前就有說過身體不舒服,我叫她去醫院看看,她一直推,明天休假,怎麼也得拉她去醫院看看。”
他說服了自己。
跨上了最後一個臺階。
原本想悄悄用鑰匙開啟門,給她們一個驚喜,現在卻使用鑰匙迅速的擰開房門。
一眼望去,整個客廳靜悄悄的,兩個臥室的門也緊閉著,血腥味從主臥傳來,房間內平靜的嚇人。
劉良平終於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平靜的將蛋糕放在鞋櫃處,抽出腰後的手槍,上膛、開保險、放輕腳步……
終於,他開啟了臥室門。
可看到的景象卻差點讓劉良平當場失控。
“不!!!”
母女兩安靜的躺在床上,如同睡著了一般,如果不是她們額頭的小孔,劉良平也相信,她們只是睡著了。
大腦只剩一片空白。
他這個時候應該做什麼?是請求支援?還是上前抱著她們?
劉良平見過無數次屍首,甚至不少是死於他的手下,他早該平靜的面對死亡。
他注視著妻女的屍體,拿著槍的手仍舊平穩,他緩緩向後退,注意著四周可能的危險,一手持槍,一手放在了傳呼機上。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四周驟然下降的溫度。
他來不及按下傳呼機了。
原本靜靜躺在床上的妻女直直坐了起來,頭頂著血洞,朝他露出微笑……
精細鋒銳的小刀輕輕劃過臉頰,蒼白的手指撫摸著小刀劃出的傷口,一張完整的人臉開始脫落。
咚咚咚——
“劉警官,額……剛才聽到你的叫聲,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劉良平忙碌於工作,鮮少回家,但她有個樂觀開朗的妻子,和周圍鄰居關係都不錯,聽到大的動靜,還專門過來問一下。
劉良平笑了笑,“沒事,剛才東西掉地上了。”
砰——
“哦哦。”鄰居看著合上門,心裡直犯嘀咕。
“這劉警官今天怎麼怪怪的?”
露餡
“遲先生,可真是好久不見,這麼多年都沒個變化的,見先生如見古之君子。”
“過譽了,李老闆才是風采依舊,請。”
“請。”
大會還未開始,遲明翰與李啟先是朝周圍的人紛紛打了召喚,這才緩緩坐下,李啟問道,“聽聞本次會議主要就食品安全與深區發展問題進行研討,遲先生有什麼見解嗎?”
“鄙人只一介學者,學問上的事情尚且弄不清,哪能在這些大事上發表看法,今日被邀請過來,也實在是盛情難卻。”
“遲先生未免過於謙虛了,遲先生桃李滿天下,如今我們新上任的市長都是您的得意門生,就真沒點什麼看法?”
“鄙人能力不足,做一件事尚且可以,這多了就伸不開手了,做學問嘛就只做學問,其他事一概不關心。”
媽的,老狐狸!
話都說到這份上,李啟也只能笑眯眯的圓場,妄圖從遲明翰身上問到點什麼,看樣子是不行了。
至於遲明翰說的,自己只做學問,這話傻子都不信。
他自己確實只有學者和代表身份,但他的學生、同事、老師,一個個都是官方上層,可謂是片葉不沾身,因為陵江大學出事,新換來的市長也是他的學生,聽聞還是關係極近的弟子。
早些年,李啟就對遲明翰這人有些敬而遠之。
人活於世,總要求些什麼,有人求才、有人求名利、有人求瀟灑,正如李啟,曾經他求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