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張總和馮晚諾關係特別鐵,是知己朋友,有很多人好奇兩人為什麼不在一起。
不過都是公司裡的傳聞,真真假假也很難說,虞慈聽過一耳朵,也沒放進心裡去過。
虞慈學的很快,馮晚諾把手裡的一部分工作交給了她,開始讓她接觸客戶,事務多了起來,人事上也比之前複雜了,每天忙的喝水的時間也沒有。 這天下午三點左右,虞慈準備去工廠那邊,馮晚諾叫住她,“今天不用去了,我讓別人去,你等會兒跟我去一趟會所,和稅務局的談點事。”
虞慈頓住腳步,沒多問,應了聲好。
一起去的還有張總。確切來說應該是張總帶著馮晚諾去,然後馮晚諾特意帶上了虞慈見世面。
虞慈來公司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張總。 比想象中的還要年輕,怪不得之前聽同事說張總一表人才,渾身上下透著精英範,和馮晚諾隨意開著玩笑,看起來就很熟的樣子。
張總注意到馮晚諾身後的虞慈,馮晚諾說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小孩。”
張總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也不知是張總紳士還是虞慈的錯覺,總覺得他的目光都在馮晚諾身上,包括馮晚諾上車,也是他主動開的門。
堂堂一個大公司的總經理,接地氣到這種程度,也是挺讓人感動的。
不過虞慈也沒敢多想。
到了會所,她跟著張總和馮晚諾到了包廂,和稅務局的領導見面,全程充當背景板。
聽著這些大佬們聊天,哪怕不參與,也是能學到很多的,虞慈猜測,這應該就是她師父帶她過來的目的吧。
但有一件事令她奇怪。 稅務局來的也是三個人,兩個是領導,另外一個是下屬。 他們一進來的時候,虞慈便覺得那個下屬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對方似乎也一直在看她。
中途,虞慈起身上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她還不想馬上就進去,在外面溜達了一會兒,聽到身後有人叫:“虞慈?”
她轉過身,又仔細看了幾眼對方,叫出了那個在心裡一直徘徊卻不敢斷定的名字:“應費迪?”
對方走過來,笑著說:“你變化好大啊,我都沒敢認你。”
虞慈也笑:“那肯定啊,這都多少年了,你怎麼胖成這樣了?”
“哎,”應費迪嘆了口氣,撓了撓頭,很無奈道,“生活所迫啊。”
然後應費迪講了一個事,之前他買了一件外套放在辦公室半年,就穿了兩回,去年十月底天冷下來,想起來穿了一下,結果衣服太小套都套不進了。最後幽默總結道:“胖子沒有穿衣服的人權。”
說完,兩人都笑了。
虞慈還安慰他:“以後買衣服記得多買大兩碼。”
應費迪做了一個扎心的動作,“小虞同學,有你這麼安慰老同學的嗎?”
畢業之後,她的很多同學都留在杭城發展,在這遇到幾個老同學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過也有可能因為各種原因,會出現相見不相識的情況。
應費迪是虞慈的初中同學,也唯獨他一個在畢業後還聯絡的初中同學。
兩人邊走邊聊著,應費迪說道,“記得咱倆上回見面在哪裡嗎?”
虞慈想不起來了。
應費迪提醒她:“那會兒好像還是大二吧,你結束暑假實習,從海市回來,我剛好也從海市玩回來,咱倆在火車上碰到的。”
這一說,虞慈就想起來了,她和應費迪就是從那天開始聯絡上的。 那天在火車上,也是應費迪先叫住的她,還笑她說,她怎麼還和以前一樣,不認人。 她也笑著自嘲說,誰叫她臉盲呢。
那天具體聊了什麼,虞慈也早就忘掉了,感慨應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