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不是來搗亂的,也沒有動手打他們,來這裡只是想找我師父他老人家。”墨向北想到他曾經聽自己的師父說起過自己有一個在軍校讀書的女兒,此刻他覺得面前這位姑娘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從未謀面的小師妹。
“嗯?你師父是誰?”那女孩往前走了兩步,眼睛死死地盯著墨向北,說出的話令墨向北覺得她好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
“我師父就是吳家家主,吳老爺子。”墨向北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啥,我爹啥時候還收了這麼個徒弟,我咋不知道?”此時女孩已經走到了墨向北面前,目光銳利令墨向北這經歷過大場面的人,也一時有些心虛起來。
“啊,你真是亞楠師妹!”墨向北當即震驚的仔細觀察起面前的女孩來,但似乎還怕吳亞楠不相信,當即又補充道,“我是師父早年間在鉅子門的第一個徒弟,那時候你還在讀軍校,我聽師父說起過你,沒想到竟然這麼年輕!巾幗不讓那啥來著……佩服,佩服!”
聽了他的話,一旁的吳亞楠也是一臉黑線,自己父親確實是鉅子門的人,不過這已經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面前這個看上去年齡並不大的小子,竟然知道這個隱秘。
吳亞楠有些警惕的看著墨向北,清了清嗓子,問道:“我問你,你說是我爹的徒弟,可有什麼憑證?”
墨向北被這麼一問,頓時眉頭一皺,好像確實沒有什麼憑證,那時候自己只是跟著老爺子學過些本事,名義上算是老爺子的弟子,但卻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墨向北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說道:“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說完,他就彎腰用手指在地上畫起來。
一開始吳亞楠還看的不明所以,當墨向北畫到一半的時候,吳亞楠臉上警惕的表情已然消失,看墨向北的眼光都有些變了。
“我們吳家的排兵陣法!”片刻之後,吳亞楠脫口而出。
確實,墨向北所畫的就是吳老爺子的成名陣法。
吳老爺子想當年乃是一介草寇,說白了就是佔山為王的土匪,不過跟那些到處打家劫舍的土匪不一樣。
那個年代,走頭無路的人上山落草的不少,但真正能成長為一方勢力的卻不多,吳老爺子就是其中一位。
他與那些普通土匪不一樣,由於在早年間念過私塾認識不少字,吳老爺子在上山落草之前也讀過不少兵書,知道排兵佈陣的重要性。
也知道在這麼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只是為了填飽肚子上山落草並不能最終改變自己的命運,所以他在落草之後,就大力發展自己的勢力,擴充人數,而且在他的領導下,那一幫由窮苦人民組織起來的土匪很快就發展成了一股紀律嚴明能夠上戰場的武裝力量。
之所以能夠在那個年代帶領整個武裝力量存活下來,吳老爺子也是有賴以成名的絕技,就是現在墨向北所畫的排兵佈陣圖。
“這說明不了什麼,我們吳家排兵佈陣的陣圖有不少外人都知道……”吳亞楠端了一會架子,但又覺得這人很有可能真像他說的那樣,是她爹的徒弟,自己這麼將人攔在門外確實有些不好。
“你叫什麼名字?”在心裡想了一會,吳亞楠開口問道。
“我叫墨向北,是鉅子門的護法,如今門中有難,我來這裡也是想懇請老爺子出山主持大局。”墨向北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必要跟這位大小姐藏著掖著了,當即將自己的身份和來這裡的目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墨護法,快請進!”說這就將墨向北讓進了吳宅中。
“墨護法在這裡稍等,我進去跟爹說一聲。”吳亞楠讓墨向北坐在堂屋的客廳裡,自己轉身向裡邊走去。
吳宅,雖說不大,但也是三進三出的一個大院子,而且此時在每進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