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離白了侯爺一眼說道:“龍口村我自己回去就行,現在麻煩師父將天書交給餘錕長老,讓他好好保管,等……”
“門主!”東門離話還沒說完,餘錕長老就帶著常萬年一同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就徑直走到東門離的身邊,恭敬的說道:“餘錕拜見門主!”說完就彎腰行禮,他身後的常萬年長老也十分恭敬的對東門離行禮。
但是當二人看到躺在床上的東門圖時,當即臉色十分難看起來。
“這是東門長老!”餘錕身後的常萬年驚呼道。
“門主,這,這是怎麼回事?東門長老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餘錕長老一下看到昔日好友突然變成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樣,情緒頓時激動不已。
“父親是被趙傳貴給害的,已經去世了!”東門離緩緩的開口說道。
一聽這話,餘錕和身後的常萬年頓時驚撥出來:“啊!”
剛才他們見到東門圖這副模樣的時候已經十分震驚了,但在聽到東門離說他已經去世之後,更加驚駭,只見他們來到東門圖的床前悲痛不已。
倒不是兩人虛情假意,只是東門圖在世的時候,他們兩人都曾受到過他的恩惠。其實不止他們,就連門中一些弟子也都曾經受到過東門圖的幫助,就是東門圖後來消失,知道的實情的人也明白,他之所以離開班門,其實也是為了所有班門弟子免受詛咒影響,才會獨自一人外出尋找破解之法的。
現在見到東門圖被折磨成這副模樣,而且已經去世,頓時難以接受,兩位長老的眼眶中都流出了悲痛的淚水。
“兩位長老,父親與二位同為班門長老,他去世你們不必如此!”東門離見兩人十分悲痛,但顧及他們的身份與自己的父親只是同級的關係,做出這種舉動怕別人笑話,當即出聲提醒道。
只見這時候餘錕長老回過頭來,擦了擦淚水說道:“我們與東門師兄雖同為長老,但是別說我餘錕和他常萬年,就是班門中的任何一位弟子也都受過東門師兄的恩惠,再說這一次他離開班門的原因,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我心裡卻一清二楚,他這完全是因為班門,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先為別人考慮!如今落得如此下場我等怎能不心痛呢!”
餘錕長老說完竟嗚嗚的哭了起來,令東門離都有些震驚,整的他這個剛剛從悲憤中走出來的人差點再次忍不住跟他們一起哭起來。
“餘長老,您就不要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不過東門長老在臨死前也曾將重任拜託與你!”一旁的傻子見東門離剛剛穩定的情緒突然又發生了變化,生怕誤了事情,當即在一旁說道。
“對,餘長老,萬長老!這是我們班門的傳承《魯班天書》您二位收好,以後這東西就放在內門之中,所有弟子都可習練,切記不能再弄丟了!”東門離擦了擦眼淚,從師父的手中接過那個盛放天書的木盒,鄭重的交到了餘錕長老手中。
兩位長老頓時驚訝不已,這東西自從上任門主被害之後,就已經流落在外,如今被東門離帶回來,驚訝的同時,更多的是感激和佩服。
現在他們已經心服口服了,餘錕和常萬年不覺得為自己當時阻撓東門離的舉動感到後悔。
“門主,這東西還是您親自收好吧,畢竟《魯班天書》都掌握在歷代門主手中,我等只是班門的長老沒有資格看管此書,還請門主收回!”餘錕長老恭敬的彎腰將盛放《魯班天書》的木盒又遞了回去。
但卻被東門離伸手給擋住了,只見東門離緩緩開口說道:“話是這麼說的,但規矩是人定的,論起資格來,恐怕我還不夠當門主的吧?既然你們已經承認了我門主的身份,那現在我所說的話,你們應該不會不聽吧?”
餘錕有些為難的抬起頭來看向東門離,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