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林裴清帶我瞎走,迷路了怎麼辦?”
成源對於肖景澈這種耍無賴的行為已經免疫了,他一言不發,捂著悶痛的胸口快步走過去,將肖景澈擋在身後。
“源哥,我又不是什麼幼崽,你至於嗎……”肖景澈撇了撇嘴,試圖挪出成源的遮擋範圍,卻被其一個瞪視給定住了。
“我知道你不是,閉嘴。”
“……哦。”肖景澈訕訕閉嘴,但在成源看不見的地方,他依舊喚出了自己的攻擊類道具,視線漫不經心的投向蝰蛇。
此時,黎清他們也剛剛趕到,堵在蝰蛇對面。
至於方才那隻小毒蟲,它已經死在雙尾的爪下了——方才黎清急迫的喊聲讓雙尾留意到前方異動,並在成源被林裴清救走後,一蹦三尺高,一爪子拍落了那隻毒蟲。
毒蟲的屍體也沒能落地,而是在半空中就化作了飛灰,像是被燒到碳化了一樣。
黎清俯身拍了拍雙尾的腦瓜以示鼓勵,隨後便將視線投向蝰蛇。
“一起上?”蝰蛇歪了歪頭,即便面對一眾人也絲毫不慌。
黎清眉頭微蹙,偏頭與傘女耳語,“帶狐狸他們遠離這裡,現在。”
“不……”
“他手上的毒蟲,絕對不止一隻,還有能控制玩家的肉蟲,我不怕這些,但你們不行。”黎清飛速打斷了傘女想要拒絕的話語,“傘女,這是攻略師的指令。”
傘女想要拒絕的意圖徹底被黎清最後一句話給堵住了,她知道,黎清這回是認真的。
但他似乎並沒有趕走白木熙的意思,而是預設將對方留在身邊,這也讓傘女放下了些許擔憂。
她點頭應了下來,拉著還想留下的蘇謹行三人,後撤到了安全距離。
同樣後撤的還有轍高那六人,他們大概是真的疲憊不堪無力支撐了,在退到一定距離後,便跌坐在地,一副生機頹靡的樣子。
這種情況下,他們再湊上前,估計也是礙事添亂了。
“真摯的友情總是伴隨著看似堅貞的信任。”蝰蛇下巴微揚,視線落到遠處的傘女幾人身上。
“他們當然可以毫不猶豫的說服自己去相信你,但懷疑這種東西是會生根的,一旦紮下去,就會在不知不覺間生長……你覺得,你還能瞞多久?他們又會將這份信任維持多久?”
黎清微微挪動腳步,擋住蝰蛇的視線,“不需要你費心,沒朋友的學人精。”
“……”蝰蛇沉默一瞬,笑容不變,目光卻移向了一旁的成源三人,“那你們呢?和一隻鬼並肩作戰,不怕他在背後捅你們一刀?”
“而且他已經提醒他的隊友們離開了,卻絲毫不管你們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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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夥的?”肖景澈手指捲上流蘇耳墜,趁著成源不注意,默默往外移了一步。
而成源的視線正盯著黎清,眼底藏著考量,似乎正在分辨蝰蛇話語的真偽。
但片刻後,他就收回了目光——不論黎清是什麼,他們現在的目標都是蝰蛇,所以蝰蛇現在的挑撥,都應該暫時歸屬在不可信的範圍。
另一邊,蝰蛇聽見肖景澈的話,眉頭一挑,“是嗎?”
肖景澈輕笑出聲,卷流蘇的手指一頓,下巴微揚,“當然,我們的競爭很激烈的,都搶著要你的命。”
他話音剛落,右側水池忽然掀起波瀾,被染紅的水在瞬間化為一根根銳利細長的水劍,齊齊向蝰蛇攻去。
蝰蛇神情一變,沒想到肖景澈忽然發難,緊急躲避,卻依舊不慎被幾根的水劍擊中。
但是水的本質並沒隨著被控制而改變,被水劍砸到的地方也只是溼了衣服,感到一絲涼意,並無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