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了?”抱著玩笑的心思,白木熙似笑非笑的提醒道。
黎清一僵,但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敬業的行為,他板起臉解釋道“我就是要去那裡找皮的,順便,只是順帶著查一查遊戲線索。”
白木熙聽他開始狡辯,無置可否地點頭,轉而看了一眼開始偷偷蛄蛹的麥爾因問道“那現在,要放了他嗎?”
“不,他還有用。”黎清用力一拉,鐵鏈瞬間收緊,這一回黎清可下了死勁兒,差點給麥爾因勒的魂飛魄散,他現在徹底不動了,疼虛了。
黎清粗暴的拎著麥爾因走到病房的衣櫃前,開啟櫃門就把他甩了進去——腳朝頂頭朝底的那種。無視他絕望的眼神,砰的一下關上了櫃門。
“有礙觀瞻,先把他放櫃子裡吧。”黎清嫌棄的撇了撇嘴,轉頭去洗手間洗了個手。
總覺得當黎清知道男人是麥爾因後態度就變得兇悍起來了,嗯,被黎清討厭真是一件很痛的事情。白木熙默默吐槽,卻不敢吱聲。
黎清洗完手出來坐到床上,他拿起日記,想了想還是沒翻開,將本子遞向白木熙“我還有些事情想要確認,打算明天再讀日記,你想看的話可以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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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熙有些意外,毫無疑問,這本日記肯定是重要物品,誰先讀完進度就歸誰,黎清現在肯讓他先讀,是想送進度給他?
突然有種被黎清當做自己人照顧的微妙感,心裡莫名有些雀躍,不過白木熙還是面色如常,拒絕了黎清遞來的本子“隨你,我不急。”
黎清可不知道白木熙悶騷的心理活動,他是想送進度沒錯,但只是出於白木熙願意幫他找皮的行為,想回報他。
現在白木熙沒接,那進度就還是他的,黎清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實則挺高興地將本子塞到了枕頭下面,最後躺上床,秒睡。
白木熙也跟著躺下,懷著不那麼平靜地心緒睡了過去。
夜深了,託黎清的福,今晚是個平安夜。
同樣是託黎清的“福”,患者後半夜才敢輕手輕腳的從床底爬出來,窸窸窣窣地躺上沒了床單,但有一個破爛枕頭的床,安詳地閉上了眼。
次日清晨,眾人是被鐘聲喚醒的,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至少不是在令人驚懼的尖叫聲中被迫提起精神。
食堂裡,因為黎清起床時磨蹭了一會兒,他們這組是最後一個到的。
洪陽看見黎清叼著一根棒棒糖走進來,頓時鬆了口氣,黎清二人久久不到,他還以為出事兒了。
吃完早飯,洪陽他們難得沒急著走,等二人吃完了面前的東西準備離開時,他才起身來到黎清身邊,一語不發先掏出一個本子放在了黎清面前。
黎清有點愣,他看見洪陽“氣勢洶洶”的走來又把這本日記“拍”到他面前,還以為洪陽終於發現了他“偷雞摸狗”的行為,來找他算賬了。
他剛在嘴裡又含上了飯前沒吃完的棒棒糖,右臉頰撐得圓鼓鼓,不動聲色地往白木熙那邊挪動了幾公分,聲音含糊道“幹什麼?”
洪陽頂著一張疲憊的臉,也沒發現黎清的異常,他輕咳一聲,眼神遊移,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這個送你,如果你願意,能不能幫我們開啟檔案室的門?”
隨著時間推移,這座醫院都被他們翻遍了,卻再沒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洪陽毫無頭緒。
三樓除了院長室所有房間都鎖著,昨天下午,洪陽三人再次進院長室搜尋,一無所獲的出來時正好看見黎清和白木熙從檔案室出來的場景,他們走後,洪陽試著去開檔案室的門,但這扇門被關閉後就自動鎖住了。
洪陽想了很久,幾乎一夜沒睡,今早和兩個新人商量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向黎清求助。
一聽不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