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以防它滾下去。
而旁邊被呵斥的蘇謹行無奈地看過去,“我是在幫忙啊,這隻老虎的‘傷痕’最多,我來會快一點。”
看著兔砸的小圓手,蘇謹行發出無形的嘲笑。
兔砸激烈的反駁,“白白變成這樣是因為誰啊?還不是因為你們這群人類!!”
“謝邀,它要是不試圖殺掉我,我也不會去攻擊一隻可愛的大白虎。”蘇謹行波瀾不驚地笑著。
“我…我、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以為你們是闖入者……”由於被蘇謹行抓到了痛點,兔砸變得支支吾吾。
黎清見它這樣嘆了口氣,將兔砸挪到沙發上,自己則湊到蘇謹行身邊,“我和他一起吧,昨天白白還被我踹了一腳……”
黎清越說越小聲,但兔砸反而還安慰他,“你一定不是故意噠!白白已經接受你的道歉啦!”
說罷,兔砸就繼續手上的工作了,既然有黎清的加入,它就不再擔心蘇謹行會動什麼手腳了。
蘇謹行幽幽嘆了口氣,“這年頭,玩偶都學會區別對待了呢……”
說著,他還偏頭意欲不明的瞥了一眼日常摸魚的白木熙。
不過白木熙並沒理他,只是一個人在筆記上記東西,蘇謹行無趣地轉過頭,就發現黎清已經開始上手縫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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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的還挺好,針腳藏的也不錯,蘇謹行不由新奇,“你還會針線活啊。”
“會的。”黎清曾經補過自己的鬼器,也補過人皮,反正作為地府的第一大判官,自然什麼手藝都要會一點。
蘇謹行也拿起針線開始縫補,兩個大男人捏著針補玩偶的畫面還挺好玩兒的,不過由於二人都長得各有各的好看,所以也不算違和。
黎清縫完一處就偏頭去看蘇謹行,沒想到對方的手藝比他還要好,動作也美,主要還是因為蘇謹行的一雙手很漂亮,“你縫的比我好……”
蘇謹行輕笑,“自小與我娘學到大的手藝,總要好一些的,不然我豈不是太沒用了?”
雖然是笑著說出這句話,不過隨著話音落下,他的笑容也消失了,眼底的悲痛與落寞幾乎要溢位來,又很快被藏匿回去,但依舊被黎清窺見一角。
“哦……”敏感的察覺到自己無意間觸碰了別人的傷心處,黎清抿了抿唇,乾巴巴回了一句就不再講話了。
不過,蘇謹行很快就調整好了,也是因為他自己提起,沒理由、也不可能去責怪黎清。
他重新勾起唇角,饒有興趣地反問,“那你呢?針線活跟誰學的,你的母親還是其他家人?”
黎清動作頓了頓,他是鬼,沒有父母,生前的事他沒有記憶,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家人,親情對他來說一直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但是這些,他肯定不能說,只好斟酌著回答,“我沒有……就是,自學的。”
黎清模稜兩可又顯而易見的回答讓蘇謹行瞬間噤聲——好的,這下,天徹底被兩人聊崩了。
白木熙一直在一旁分心聽著,這時也不由側頭看去,蘇謹行的事情他一直知道,但黎清……
雖然在意,但他最終也識趣地沒問出來。
最終,在二人一兔的縫縫補補中度過了一下午。
電話鈴聲響起,依舊是黎清去接起了晚餐時段的來電,依舊是熟悉的話術,重新整理的晚餐地點在602公寓。
商議後,他們將兔砸留在601公寓加班加點地縫補它的夥伴們,三人則是來到了602。
推開被留了一道縫的房門,黎清腳步頓了一下,不由感嘆這家公館還真是不辜負它的宣傳語——房型多樣。
不同於滿是玩偶的605,這間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