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只覺得麻煩。
她伸手把頭上的那個步搖摘下來放在一邊。
“……”慕容泫看見她摘下來的金步搖,拿過來放在手裡把玩,他看了一眼秦萱。抱住了她的腰。
“怎麼?要安慰了?”秦萱大笑。
“不,把上次的事做完。”慕容泫一邊說一邊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腰帶上。
上次?秦萱想起上次不就是那會慕容泫中途罷工,說他年紀大了不行他還發脾氣。果然那種事不管真的行不行,男人就是不能容忍說他們不行。
“……”秦萱眼眸轉動了一下,伸手把他重重推倒在床上,扯落了一旁的帷帳。
慕容奎看向兒子,語氣冰冷,“你明白嗎?”
慕容煦當即就出了一頭的冷汗,“兒明白。”
“你的妻子是你的妻子,但是那個女人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今天你放任她對你的弟弟出言不遜,下回指不定這女人跑來罵我了。”慕容奎經歷過賀蘭夫人的事,再加上這次慕容泫是他兒子,他不可能還向著外人。
“兒惶恐!”慕容煦冷汗都順著額頭淌下來了。
“你回去和你新婦說一說,那個女人該怎麼罰,這件事如果不處置,她恐怕也受不到教訓,要是傳出去,外頭的人怎麼想,嗯?”慕容奎對兒子道,“你自個回去多想想吧,想明白了就去做。”
慕容奎說完,臉上露出疲憊,看向徐醫,“你說我要不要拔個罐了?”
徐醫笑了,山羊鬍子一抖一抖的,“大王身體安康,暫時還不用這個。”
“哪裡安康?我年紀老大了,早就不比以前了。”
慕容煦和慕容泫兩個從房中退出來,還能聽到慕容奎和徐醫說話的聲音。慕容煦看了一眼慕容泫,他抿緊了嘴唇。
一開始他還真的不知道伏姬辰罵了甚麼,後來讓人對慕容奎說出來,才知道這個蠢女人竟然是罵軍中的將軍。
“老三你先回去吧。”慕容煦對慕容泫說道,“這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慕容泫對慕容煦微微躬身,而後掉頭就走。
慕容煦站在那裡好一會,才轉過身。
秦萱今日在教導慕容文和慕容遜兄弟倆箭術和馬槊,這對兄弟的父親慕容翱是個戰場猛將,可惜這位猛將忙著打仗,最近在家裡似乎又迷上了佛教,和個沙門在家裡從詩詞歌賦說到人生哲學,慕容翱認為,鮮卑男人的騎射根本就不用人教,自個連連就好。因為他也是那麼練出來的,這可真是害慘了兄弟兩個。兄弟倆就跑去找秦萱,秦萱正好缺個陪練的,毫不客氣的就答應了,然後把倆兄弟弄得死去活來。
秦萱先是讓兩個對著靶子不停的射,然後過一段時間,讓人把靶子往後搬,要到他們的極限位置。
慕容遜當場就要給秦萱給跪了,不過自己找的人,哭著也要練下去。只能把汗水擦一擦,繼續練習。
“這次大王下令我們也要跟隨大軍一起南下,”慕容文休息的時候和秦萱閒聊,他長相秀秀氣氣,看上去也很是儒雅,若不是他那將近八尺的身高和輪廓分明的臉,秦萱還真的以為他是漢人。
慕容文說話也是很溫和的,和他的人一樣,秦萱就喜歡和這樣的人說話,渾身上下都舒服。
“這個也是應該的。”秦萱擰開牛皮囊的蓋子,咕嚕嚕喝了好幾口水,轉頭看到慕容文豆大的汗珠子順著下頜流淌到脖子上。
美男子做什麼事都是賞心悅目的,尤其流汗的時候。別的男人很可能一身臭汗,但是到了美男子身上,就是秀色可餐。
可惜她已經有一個了,在對別的美男子,她看看過過眼福就好。
“如今南邊戰事順利,但要是和魏國對上,少不得要費些許力氣,畢竟那個皇帝也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