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大王,現在的天子能辦這麼久的宴會。
以前,虞王總是很厭惡宴會這種東西。
虞宮沉肅壓抑,到處都是冷冰冰血腥的感覺,而虞王迎娶翦氏女翦姬,卻使虞宮中這樣的氣氛完全消散了。
來自天下各處的祝福之禮,一箱一箱地運往虞宮的國庫。
無時無刻地,趙螭在向天下宣告,他的王后是翦姬。
.......
紅綢羅帳,虞宮到處都是喜慶的紅色。
虺燭宮的寢殿內,床榻帳幔,都變成紅色,殿內奢華至極,地面鋪滿柔軟的綢緞,珠玉寶石,甚至是女郎的各式衣服,都堆在殿內。
夜色已至,星辰稀疏垂掛,虞宮不遠處還傳來宮宴的歡笑和絲竹聲,王后和天子需要見過大臣,需要在巫祝的主持下,完成各式各樣的儀式。
所以直到傍晚時,趙螭才抱著翦姬,回了寢殿。
在外面宮宴上,翦姬已經和趙螭當著眾人的面,飲了合巹酒,除此之外,還飲了其他亂七八糟的清酒,翦姬有些暈暈乎乎的,整個人都懶懶地掛在趙螭的身上。
到了殿中,趙螭卻還是拿來了合巹酒,讓她同他飲下。
只是喝下後,趙螭卻有些後悔了,他看著坐在床榻上,眼神朦朧的女郎,心中無奈又憐惜地想,翦姬的酒量不行。
她醉醺醺的,似乎覺得身上很熱,就變得不安分起來。
“不要動。”
趙螭說著,聲音沙啞極了,幾乎就是危險,她卻仍然晃著腳丫。
青舄和羅襪,趙螭已經替她脫下了,此時露出雪白的面板,晶瑩嬌嫩,晃來晃去,趙螭無意識地盯著,眸色幽深。
不僅如此,她還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吹著溫溫軟軟的吐息,玩的不亦樂乎。
男人無奈極了,又覺得煎熬極了,好不容易扶著她,讓她不要動,接著就端起案上的酒爵,喉結滾動,將酒飲盡,又留了清酒在唇間,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本來是慢條斯理渡著酒,結果越來越炙熱,好不容易放開她,她的鬢髮早就歪的不像話。
趙螭注意到,她這才徹底醉了,整個人都懵懵懂懂的,將頭抵在床榻的柱子旁,慢吞吞眨著眼看他,似乎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趙螭半跪在床榻前,慢條斯理地為她解著衣衫。衣襟分開,一件件羅衫衣飾落下,扔在床榻上、地上。
最後趙螭輕輕拿去她發上的最後一根簪子,烏髮如瀑,與白玉相間。
她的手指卻不安分,揪著他的衣襟,似乎是學著他的樣子,幫他解開。
也許是太過熟悉趙螭了,她這樣醉醺醺的,居然還真的幫趙螭解開了衣襟。
華貴的吉服落下,她躺在床榻上,抱住趙螭。
......
此時的一切都是灼熱的,都是沉淪的。
珠玉紅雪,嚶嚶啼啼。
美人膚色如玉,毫無瑕疵,他愛極了,忍不住將白玉覆上新的顏色和痕跡。
她是他的王后,他的愛人。
他無法忍耐內心的萬千情緒,只得和她一切在水光中沉浮飄蕩。
......
翦姬慢慢地,酒就醒了。
朦朦朧朧,一會兒重一會兒輕的感受,撓心撓肺的感覺,就逐漸落到了實處。
她咬著手指,只覺得天旋地轉。
偶爾他將唇落在她的唇瓣上,糾糾纏纏,抑制住她的聲音。
偶爾又飄到別處,晃晃悠悠。
趙螭卻發現,她酒醒後卻比醉著時更加折磨人。
時不時的哼哼唧唧,簡直就是嬌貴極了。
趙螭怕重了,便有一下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