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親親她吧……銀冬緊緊勾著銀霜月的腰,閉著眼貼到她的唇上,最開始他也只是想,就貼一下,絕對不再過分的。
但是貼著貼著,他便開始放肆起來。
他不敢睜眼,不敢看銀霜月是否有什麼反應,他緊緊閉著眼睛,放肆地汲取對他來說簡直如同仙汁玉露的醇香。
銀霜月再想說話,都說不了了,她瞪大眼睛,感覺事情要不對,艱難地抬手推銀冬的肩膀,但是因為力度太輕了,簡直像是在迎合。
銀冬睜開眼,眼中滿是滔天野火,他伸手蓋上銀霜月溼潤的眼睛,拽下腰封,徹底將她眼睛繫上了。
床幔和銀霜月推他肩膀的手一起落下來,銀冬今夜來抱著的最初想法,只是淺薄的親近,逐漸演變地他自己也剋制不住。
屋子裡的香一直點著,銀冬提前服過了解藥,這東西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銀霜月卻吸入得越多,越沒力氣,最後連一隻手指都動不得的時候,才終於被濃烈的香味燻得昏了過去。
銀冬一夜如蛇,纏人到極致,卻依然如前兩次一般,不敢真的肆意佔有,將事情做到底,他甚至沒敢過夜,半夜三更的在銀霜月徹底睡熟之後,爬起來衣衫不整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吸入過多的香,銀霜月第二天醒過來,已經是正午時分,她才翻身,就有婢女進來伺候,銀霜月坐在床邊上,由著婢女伺候洗漱,昨晚的記憶清晰湧現上來。
一回生二回熟……他孃的這句話好像不能這麼用。
反正一而再再而三,銀霜月又和從前心境不同,這一次連憤怒都欠奉了。
不過回想昨夜,她就算再是不懂,身為女子也能感覺出銀冬並未敢真的怎樣,只是纏人得緊,銀霜月難以置信,一個男子竟然能那般的痴纏嬌嗔。
只是想想手臂上的小疙瘩就竄起來,銀霜月嘆口氣,梳洗之後喝了一點米粥,就蔫蔫地又靠在軟塌上休息了。
藥勁兒太大了,沒精神,連她的情緒都一併鎮定住了,連找銀冬算賬都暫時擱下了。
她這邊一直沒動靜,銀冬卻緊張得眼底發青,從昨晚上回去,他就一直都沒睡,到現在已經一整夜了,只等著銀霜月醒過來給他定生死了。
他連謝罪的匕首都準備好了,但是婢女們卻說,銀霜月醒過來之後,情緒很尋常,看上去沒一點的異樣,現在喝了一點清粥,又在軟塌上歇息下了。
銀冬又像個拉磨的驢似的停不下,銀霜月卻躺在軟塌上,纖瘦的指尖捏了大小適中的點心,漫不經心地啃著。
翻了個身……孃的,哪都疼,本來今日該繼續啟程回皇城了,但她真的一動不想動,她像個被巨蟒纏過又放開的獵物,一把老骨頭差點讓銀冬給纏碎了。
“年紀大了啊……”銀霜月有些憂愁地嘆息一聲。
到了正午,該吃午飯了,銀霜月不想看見銀冬,謊稱沒胃口,繼續癱在軟塌上面,昏昏沉沉的,想睡,卻睡不著。
銀冬也終是忍不住了,帶著匕首站在銀霜月的門口敲門,裡面沒一點聲音,連婢女都沒有回應,銀冬頓時精神緊繃,難不成長姐又跑了嗎?!
顧不上長姐生不生氣了,他趕緊開啟門,快步走到了,裡間,看到銀霜月躺在臨窗的軟塌上似乎睡著了,這才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銀霜月在屋子裡一進人她就知道了,這樣直接闖進她房間的,除了銀冬沒有別人,她不想面對他,只要一看他,就想起他昨晚上一直一直在她耳邊溼乎乎地小聲哼唧,講真的,銀霜月沒聽說過男的會叫的,向來玩婉轉媚聲的都是女子,她有點遭不住這個,索性閉上眼睛裝睡覺。
銀冬站在軟塌不遠處,一點點地走過去,輕聲叫了一聲,“長姐……”
這一聲差點把銀霜月叫得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