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現在你卻這般畏畏縮縮。
銀冬沒有說出後半句,而是將手收回,保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勢,歪頭看著銀霜月。
銀霜月羞愧難當,她確實曾經如此教育過銀冬,並且自詡以身作則。
可這種事情能和其他的事情相提並論嗎,銀霜月真的不是想要逃避……好吧她就是想要逃避。
不逃避又如何面對?她從來只當銀冬是弟弟,親人,那一天之所以會豁出去,不過是害怕銀冬真的把身體拖壞了。
於是銀霜月再度裝聽不懂,抬起頭面露痛苦,按著自己的肚子,再度說道,“冬兒,長姐今天不舒服,若不然你改日再……”
“不舒服,”銀冬打斷銀霜月的話,湊近她問道,“長姐是哪裡不舒服?”
看到銀霜月捂著肚子,他將將手覆上去,溫柔道,“我來幫長姐揉揉,揉揉就好了。”
揉揉就好了。
這句話是曾經銀霜月對著銀冬說過無數次的,受傷了病了,沒有辦法得到醫治的時候,銀霜月都會輕輕按著銀冬的痛處,說一句——揉揉就好了。
現在這句話被反過來用在她的身上,銀霜月不知道為什麼升起一種羞恥感。
銀冬卻並沒有給她緩和的時間,這許多天了,長姐心中應該早就已經料到,不至於會再在震驚了。
於是銀冬扶著銀霜月的肩,歪著頭毫無預兆地的壓上她的唇,將銀霜月直接按得的坐在地上,而他則是半跪著向前,捧著銀霜月的臉,不允許她他有片刻逃避,裡裡外外十分周到地的纏綿了個夠,這才退出,嘴角帶著笑意,問銀霜月,“可還疼嗎?”
銀霜月的臉色陡然間紅了起來,並不是因為吻,而是因為每次她說過揉揉就好之後,揉完了還會問銀冬,還疼不疼。
銀冬雖然在外生活是個小廢物,可真的乖得的要死,就算疼得直冒汗,你還是會搖頭說已經不疼了。
此時此刻銀冬這樣問,分明是在戳穿她,銀霜月羞惱地的抬眼瞪向銀冬,銀冬卻再度壓下來,這一次直接將銀霜月的眼神都給攪散了。
唇分的時候,銀霜月整個人是依靠在銀冬懷中的,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身上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等銀霜月回過神的時候,銀冬已經將她抄抱起來,身體陡然懸空,銀霜月緊張地的本能扒住銀冬的肩頭,壓著聲音吼道,“你這是幹什麼?!”
銀冬其實有一些吃力,畢竟病了那麼多天,他現在身體的也還是很消瘦,身量比銀霜月高了不少,但是重量卻和銀霜月差不多。
銀霜月一動,銀冬踉蹌了一下,銀霜月連忙繃緊身體不敢再亂動了,嘴上卻是呵斥道,“你快點把叫我放下來!你身體還沒好呢根本就抱不動你再把我摔了!”
銀冬卻並沒有聽話,而是親了一下銀霜月的臉蛋,“長姐不要亂動我便抱得動。”
銀霜月確實不敢亂動,但是眼見著銀冬抱著她是朝著臥房的方向,頓時整個人都凌亂了。
青天白日啊,外面那麼多的婢女,她又將門從裡面給掛上了,若是銀冬真的要做什麼,兩個人時間久了不曾露面,傻子才會看不出有異常!
銀霜月緊張得的都不會呼吸了,等到銀冬抱著她來到床邊,一將她放下,銀霜月立刻彈跳起來,從銀冬的手臂下鑽過去,徑直朝著外頭跑。
邊跑邊喊壓低聲音道,“青天白日,你是瘋了嗎!”
銀冬本就是想要抱一抱銀霜月,見她跑了愣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起來。
銀冬反應也算快,立馬抬步追了上去,在銀霜月即將要出外間的時候,抓住了她他的手臂。
“長姐跑什麼?”銀冬笑意盈盈,拉著銀霜月又朝回走。
銀霜月身體向後,腳在地上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