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去廚房做晚飯。
很小的時候,別人拿方妤和林澤騫的娃娃親玩笑,就說他們是一家人。
而方妤理解的一家人的意思,是有血緣關係上的一家人。
所以每次見到林澤騫,她都乖乖的喊哥哥。
後來有一天她放學回家,林澤騫在路上攔住她,問她為什麼總喊他哥哥。
方妤說,就像敬哥哥那樣。
敬哥哥是她家的表哥。
林澤騫當時很生氣的兇她,說不是哥哥。
方妤被他那樣子嚇到了,愣愣的就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從那個時候起方妤的心裡就有了一個很清晰明確的認識:林澤騫生氣起來很可怕。
他這個人太兇了,脾氣太不好了。
千萬不能惹他生氣。
方妤想著,手上拿著碗已經把面撈了出來。
今天沒有買菜,晚飯就只能吃麵條。
方妤特地給林澤騫拿了個大碗,多放了好多肉,看著滿滿當當的一大碗,香氣四溢。
鄰居孫大嬸經常就誇方妤賢惠,說她洗衣做飯,樣樣家務活都做的利索又細緻。
要是能是她兒媳婦就好了。
話剛說完
方妤小小的身子往林澤騫身上挪了挪,小臉放在他的胸膛上,說完話之後,就低頭垂眼,不敢看他。
方妤身上只蓋著一條毯子,其餘未著寸縷,身體上泛著潮紅,鎖骨處更是明顯的紅色印記。
她已經很累了,要不是想著還要和林澤騫說這件事,早就撐不住要睡過去。
她一手拽著毯子,一手放在他的腰上,指頭在還在不住的動來動去。
顯然是有些緊張。
她當然是知道,在這個時候和林澤騫說話,是最容易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