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週末末隨手從書包裡摸出來一小瓶香水,朝著那個女人就噴了一臉,冷笑道:“事到臨頭還這麼囂張的也是不多見。”
香氣瀰漫間,香水進到眼睛裡顯然也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
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頓時扭曲起來,因為急著閉上嘴,她甚至都沒能尖叫出聲。
旁邊有個站得比較近的保鏢,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週末末頓了頓,“唔……不好意思。”
保鏢打著噴嚏擺了擺手,表示完全不介意。
因為週末末在這裡打岔,應母臉上的怒氣總算是稍稍小了些,忍不住嗔道:“你這孩子……”
週末末轉頭就把香水瓶子塞到了應母手裡,“我從國外回來給你帶的禮物,不過現在也不能用了。媽媽你別和這種人生氣,犯不著,監獄才是她的歸宿。”
應母一時啞然,眼睛裡卻浮現出了一絲笑意,“你回來得這麼匆忙,還有時間幫媽媽帶禮物?”
週末末也笑了笑,小聲道:“機場……”
週末末和應母說完話,應母才重新走到了那個女人面前,眼神冰冷的凝視著她,慢條斯理的平靜道:“其實我本來可以直接把你送去警察局的,不過,我總覺得,有幾句話還是要當面和你說清楚才對。”
系統小聲和週末末嘀咕道:“應母想要說什麼?”
週末末搖頭,“不清楚。”她對應母也算是有些瞭解了,猜測著大概是一些示威一類的言語吧!
“你看,就算你十幾年前費盡心機,十幾年後,依舊還是暴露了。我的孩子終於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算到最後一場空的感覺如何?”應母彎起嘴角,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應怡然是你的親生女兒,相信,等她知道自己的生母在監獄裡的樣子時,那副表情,一定不會是你想要看到的樣子。她就和你一樣,上不了檯面的終究還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週末末自忖,應母這幾句話其實不算很刺人,真要計較起來,其實遠不及助理剛剛那句來得毒舌。不過,那個被困住的女人卻彷彿瘋了一樣,衝著應母喊道:“你當初容不下我,到頭來,不還是給我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反倒是你自己的孩子,從小流落在外,也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
突然被點名的週末末看了一眼應母手裡還沒扔掉的香水瓶,扭頭毫不猶豫的抓過茶几上放著的一個小花盆,這一次,她直接目標精準的把花土潑了那個女人一臉,打斷了她的話語之後,才從地上撿起掉下來的小多肉,重新塞進花盆裡,然後一臉若無其事的和她說道:“我挺好的,去年的市中考狀元、今年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的冠軍,明年高考我要是願意,估計也能刷出高考狀元的分數來,智商碾壓你懂吧?所以我就不勞你費心了。嗯,你還是擔心一下你的親生女兒應怡然吧,畢竟,沒有應家她可什麼都不是,而且,頂著你給她的小三私生女的名號,這可是一輩子的汙點,和應家的家世差不多的小姑娘也肯定都不會和她玩。”
頓了頓,週末末又補充道:“哦對了,馬上你還要給她再添一個犯了拐賣兒童罪的人販子親媽的名號,也是一輩子的汙點,這個可比單純的小三私生女還難聽呢,是不是?都說孩子是無辜的,所以我都懶得去報復她。反正,有你這樣的親媽,你給應怡然帶來的陰影,絕對能壓得她這輩子都沒法翻身了,你說對不對?”
這個女人對應怡然到底有沒有感情,其實不好說。畢竟,產婦懷孕分娩之後,在體內孕激素雌激素的作用下,做母親的通常會對初生的孩子非常心重,就算明知道應父那邊條件要遠優於她,依舊有很多母親是捨不得離開孩子的。這個女人當初的做法,與其說是想要給應怡然一個無憂無慮的未來,不如說是對應母的報復。
雖然一個根本見不得光的小三居然會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