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有種你就弄死我。”
沈風渠是真的生氣了,他面上冷了下來,轉身就要往回去的路走,身後的人反倒又纏了上來。
“站住。”薛長枝對他的反應感覺還挺有意思,拽著他的領子把他拽回來。
“你這小矮子脾氣還不小。”
薛長枝指間夾著一包藥粉,在他臉上用力的掐了一把。
“我現在就可以把你的血咒解了,不過你得去幫我做件事。”
沈風渠看著他,感覺這人說話並不可信,沒有出聲。
他臉上又被掐出來了紅印子,薛長枝看著他的眼神,嘖了一聲,手緩緩地放了下來。
“把這包藥粉下到你師兄的酒水裡,然後讓他喝了。事成之後我會立刻把你的血咒解了。”
沈風渠警覺道,“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是不願意給我.操嗎?我看你師兄也不錯。”
薛長枝微微挑眉,“你只要把藥下在他酒水裡,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你……”沈風渠聽了臉色頓時變了,怒道,“你腦子裡天天就是這些下流的東西?”
“我不可能幫你的,噁心!”
真是不要臉的魔頭!還想玷汙他家的白蓮花!想都不要想!!
他話音落了,才發現薛長枝表情有些不對。
“噁心?”薛長枝眼裡點漆如墨,“砰”地一下按著他把他抵在了假山上,“我們確實下流。”
“比不得你們這些修仙門派,個個看起來人模狗樣,慣會遮掩欲.望。”
薛長枝笑了一下,“還有……就你師兄那張臉,你以為……這麼想的只有我一個?”
“不知道多少人心底想著把他扒光送上床呢……你這麼弱,護得住他嗎?”
薛長枝說完了,鬆開了手,俊臉上一臉諷刺,看他一眼,身形隨風消失在原地。
沈風渠腦海裡嗡嗡作響,靠著假山半天才反應過來,晚風拂面,吹得他冷靜下來。
耳邊一遍遍迴盪著薛長枝的話,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轉身往回去的方向走。
白蓮花就是被他一路護著過來的,還問他護不護得住?
回了正殿裡,裡面琴聲依舊,中間有一些弟子在舞劍,各派的弟子聚在一起低聲談論,依舊是葉清崇和常念胤那邊圍著的人最多。
沈風渠順著看了一眼,發現白蓮花徒弟面前也圍了不少弟子,那些弟子面上都帶著討好的笑意。再看白蓮花,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他心裡有些好笑,莫名感覺白蓮花有一些可愛,一路回到了座位上,旁邊圍著的弟子紛紛讓開。
楚臨淵推拒了旁邊弟子的一杯酒,看著他道,“事辦完了?”
“辦完了。”沈風渠感覺到白蓮花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可能是薛長枝掐他臉時留下來的紅印子,他伸手摸了摸,“路上碰到的。”
楚臨淵指尖微微摩挲,收回了視線。
“聽說楚兄是沈風渠前輩的弟子?如今一見,楚兄果真是與沈風渠前輩當年的風姿不相上下……”
“我敬楚兄一杯。”
沈風渠乍然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有一些不適應,扭頭看了一眼,感覺白蓮花的臉色似乎差了些。
“我喝不了酒。”楚臨淵冷淡地回了一句。
旁邊的另一名弟子道,“你試試嘛,哪有不能喝酒的?我們修仙者不怕醉酒,只管喝便是。”
“不就是一杯酒?好歹給我們個面子。”
沈風渠在旁邊看著,眼看著白蓮花臉色越來越冷,他伸手按住白蓮花的手拍了拍,站起了身。
“我師兄確實不能喝酒,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替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