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茉和楊韶光看著阿酒臉上的躍躍欲試,不由握住對方的手,「韶光,我、我腿肚子有點抖。」
「我也是。」楊韶光帶著哭腔,「我以為咱們搞特效,能像從前一樣在綠幕前拍,原來覃米導演真像業界說的一樣追求實景啊。」
兩個人說完,同時看向前面的高空佈景,小心臟嚇得撲通撲通狂跳。
阿酒聽完她倆的話,忙出聲寬慰,「不用怕,真的不用怕,前面那個高架只有十米,不高。」
商茉&楊韶光:qaq
十米還不高呢?你想上天和太陽肩並肩麼?
不光商茉和楊韶光怕,一早坐去另一邊,琢磨著用種什麼方式能再和阿酒搭上線的汪辰,在仰頭看到前面那個十米高的裝置和晃晃悠悠地幾塊窄小盪木時,也不自覺地吞嚥了幾下口水,他不恐高,可依然心裡發慌。
覃米剛來到下面就看到相擁抱住的商茉和楊韶光,頓時一笑,「你倆現在的狀態就不錯,很有等一下拍攝時的害怕範了。」
商茉和楊韶光欲哭無淚,「我們是真怕。」
阿酒看了看她倆,又看了看其他人,後知後覺在大部分人都怕時她不怕,一點也不嬌氣,一點也不作,於是,她急忙朝著覃米導演發作,「我也害怕,特別害怕,咱們必須在那麼高的地方拍麼?」
其他人:……
我們是真怕,你是假怕,非常假的怕。
但他們不敢吐槽,也不敢笑出聲,一個個憋著笑,緊緊盯著阿酒和阿酒後面的人。
祝福阿酒,阿門。
咦?
阿酒看著毫無變化的作精值,納悶了,她剛剛的口吻不作嗎?不無理取鬧嗎?作精值怎麼不派發呢?
「你很怕?特別怕?」
涼颼颼的聲音從阿酒後面傳來,颼颼地阿酒的脖頸都跟著一涼。
阿酒下意識就想回頭,結果沒等她回頭,她的後衣領就被人揪住了,「來,你們導演讓我來演示,我覺得讓我最得意的學生演示一下就行,你才離開班裡多久?居然害怕上最基礎的訓練了?你不怕被你同學笑話麼?!」
阿酒:……
她已經聽出來了,這是戴教官啊,那個動不動罰人蛙跳和深蹲的戴教官啊qaq。
覃米見阿酒瞬間慫了,不由笑出聲,看熱鬧不嫌事大道:「行,阿酒來演示吧,既然你教官都說你是得意學生,我也相信你。」
很快,阿酒就被戴教官給推到了高架底下,戴教官黑著臉讓阿酒系安全繩,而後,他就兩臂抱胸地站在那,毫無人情味地發號施令,「上吧,讓我看一看你哪害怕。」
當初敢把盪木當成鞦韆玩的人,演了兩個月電影就害怕了?鬼信呢?!
阿酒知道自己再作下去,只會拖慢拍攝的時間,而且有戴教官在,她根本沒有作的施展空間,於是,她深深地嘆了口氣,開始往高架上爬時。
不過,臨上去前,阿酒回頭滿臉怨念地看了一眼戴教官,那怨念太有實質,把戴教官都看楞了,讓他忍不住去想,他是不是借過阿酒錢,而且還逾期不還???
等阿酒上了高架,看著下面烏泱泱的人頭時,心裡仍在可惜,如果戴教官沒來,作精值肯定會再上漲!
阿酒想到擦肩而過的作精值,心裡可惜壞了,從而將滿腔的可惜全甩在了盪木上。
正常來說,覃米要求演員做到的只有一項,手握上面的橫杆,一塊一塊地踩住盪木,從一頭去到另一頭。
中間有人害怕有人不怕,有人幫忙有人冷眼旁觀,她準備透過一個小小的訓練,將整個班級的關係濃縮地表現出來。
覃米請戴教官來,主要是讓演員們看一看具體的動作,手應該握哪裡,腳應該踩哪裡,至於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