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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大臣們和皇上甚至於二皇子都吃驚的合不攏嘴。
要知道,二皇子妃可是崔之名唯一的女兒啊。
這……怎麼會有當爹的讓人廢了自己的女兒的呢?
這太讓人意外了。
皇上震驚過後,皺眉問道:“崔家主這是為何?二皇子妃剛剛為皇家添了一位公主,平日裡又沒有半分錯處,何至於廢黜皇子妃身份還要賜死呢?”
這話崔之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說到底,皇上也不相信崔之名是真的想要他廢了他的女兒,不過是以退為進,有所求罷了。
就是不知道所求是為了什麼,居然會讓崔之名說出就這樣的話來。
崔之名臉色沉痛:“二皇子妃是草民唯一的女兒,若是可以,我自然不願意讓女兒去死。可是……士可殺不可辱,我女兒雖然只是一介女兒身,但身為崔家女,決不可苟活於世!既然二皇子不把她當人看,那麼我寧願她有尊嚴的死去!”
崔之名的一番話,可謂是再次驚呆了眾人。
其中屬衛國公最沉不住氣了,立刻問道:“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二皇子侮辱了韻涵不成?”
榮國候隨後出聲:“衛國公這話說的,二皇子是皇子!身為皇子妃,伺候二皇子乃是本分,難不成受了一點點的委屈就要像崔家主這樣鬧麼?”
“呵呵。”衛國公冷笑一聲,雖然是在御書房,卻是一點避諱都沒有,“這話別人說的,你榮國候說來就有些諷刺了吧?誰不知道你榮國候之女芳華縣主在晉王府大殺四方,不敬婆母,侮辱小姑,更是整日和晉王府的二公子大吵大鬧,言語之間極盡侮辱。所以剛剛榮國候這話……是來搞笑的麼?”
眾大臣:……
我不能笑,我千萬不能笑。這一點都不好笑的。
要是笑了,你可就是輸了。
榮國候被衛國公懟的那叫一個啞口無言,臉上青紫交錯,很是難堪。
這一點,他就是想反駁,那也是無從反駁的。
沒辦法,現在全京城都知道他那個好女兒從婆家鬧脾氣回了孃家。拜她前三年又作有腦所賜,京城裡是個人都知道了芳華縣主的飛揚跋扈,簡直比公主還要囂張。
所以說,這件事一出,所有人都覺得是芳華縣主太過分,壓根就沒有想過什麼別的可能性。
“好了。”皇上不高興的打了圓場,皺著眉十分不悅的看著崔之名,聲音冷了許多,“崔家主,這話,可不能亂說的。”
“是啊,岳父是否誤會了什麼?韻涵是我的正妃,連委屈都不曾受過一點,怎麼岳父會這麼說呢?”二皇子也回過神來,巴巴的解釋著。
之後還說了幾句府裡頭的事情都交給崔韻涵處置,他的妾室也沒有一個敢對崔韻涵不尊敬的。
崔之名卻是不管不顧,只要想到採秋說的事情,他的心就在滴血。若非當年他軟弱,女兒又何至於此?
“皇上。”崔之名的聲音忽然提高了不少,擲地有聲,神色是那孤注一擲的瘋狂。
“我崔家從來沒有攀龍附鳳的心,可是當初陛下賜婚,雖然草民不願將女人嫁入皇家也是歡喜備嫁。可二皇子若是有什麼不滿,可以直說,何必……何必那般折辱韻涵?”崔之名彷彿在咬著後槽牙說話一般,臉上的肉都在抽動,“想來在場除了二皇子都聽不懂草民在說什麼。只要皇上傳召二皇子妃身邊的大丫鬟採秋入宮,一切便會分曉!”
聽到採秋兩字,二皇子的臉色終於變了變。
下意識的說道:“岳父有所不知,前兩天那採秋不慎跌入湖水中,淹死了。”
該死的,他明明叫人處置了採秋,怎麼可能沒死呢?可若不是採秋沒死,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