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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竟然是仇絡。
“少爺,祁幽一家已被送往白家莊,這是他們臨走時讓屬下交給少爺的信。”
“辛苦了,仇絡。”
“少爺才是辛苦。”
站在離白忻澈三步遠的地方,仇絡把信雙手遞上。白忻澈接過,問:“童瞳還好嗎?”他沒有去送祁幽,怕對方又對他大禮相待,他不過是做了一件是人都會做的事。
“童公子與童莊主漸入佳境,兩人在童莊主的屋內。”
“那太好了。”白忻澈聞言格外欣喜,“如此,童瞳就能安心跟童含縐回去修養了,他現在這樣實不能來回奔波,我也不忍。”
得知童瞳無事,白忻澈取出祁幽給他的信仔細看了起來。仇絡凝望他的側臉,眼神微動。
信上全部都是感激的話,白忻澈看完後,摺好放回信箋內,又放到自己的包袱裡。爹爹一生行善,相比之下,他所做微不足道,卻讓人如此尊敬,此次出京,他受益良多,同那兩人……這都是爹爹給他的。爹爹……隔著衣服摸到那個瓶子,白忻澈由起初的慌亂,變得期待起來。
“少爺,您在嗎?”
是文狀元的聲音,不等白忻澈出聲,仇絡就走了出去開門。
“仇侍衛。”
打個招呼,文狀元對仇絡的沈默習以為常。他興沖沖地拿著一個包裹跑進來。
“少爺,莊主讓人捎來的。”
“爹爹?”白忻澈驚喜異常,急忙接過來,挺重的,好似是本書,卻有些大。他捨不得開啟,想著爹爹送什麼給他了。
“少爺,來人給莊主捎了話。莊主說,少爺離京這麼久,莊主想您想得緊。”
白忻澈把包裹緊緊抱在懷裡,更是捨不得開啟了。
“少爺,我先退下了,您慢慢看。”文狀元嬉皮笑臉道,然後轉身朝仇絡示意,讓對方也退下。仇絡到沒有遲疑,和他一起走了。
屋內就剩下他一人,白忻澈把桌上的書、筆和紙張全收到一邊去,小心地把爹爹的包裹放在桌上,開啟。
裡面有一封信,還有一本很大的的封面上,寫著:贈予吾兒,勿念爹爹。
輕輕翻開,
今天回家了,沒有更新了。
──
“四,四哥……”
嬌噥的低吟從水潤的唇中發出,童瞳難耐地揪著身下的被單,催促含著他玉芽的男人。
抽出溼嗒嗒的手指,童含縐舔了一遍童瞳微隆的腹部,扶著自己早已堅挺的灼熱緩慢地刺入那含羞綻放的菊蕊中。
“四哥……”
殊不知自己這聲叫得有多誘人,不懂掩飾的童瞳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童含縐,被填滿的身子渴望接下的歡愉。
對著童瞳,童含縐原本就極難忍受慾火,如今,他二人算是水乳交融,兩情相悅,他更是忍不住。可童瞳隆起的腹部時時提醒著他,要忍住,不能太過。童含縐算是自找苦吃,早知他能和童瞳這般,他絕不會讓他有孕。
“四哥……”
又是一聲透著無辜的催促,童含縐暗罵自己一句,咬緊牙,控制著力道在那舒服至極的軟嫩之地橫衝直撞起來。
童瞳現在都不明白明明都是交歡,為何四哥先前那般欺負他呢,總是讓他疼,現在可真舒服,雖然他每日都想睡,身子酸,可真的很舒服呢,尤其是四哥親他的時候,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四哥的小花,被四哥寵著。
身下的人發出愉悅的呻吟,哪怕是尖叫,都透著喜歡。童含縐雙手扣上童瞳的腰,在護住腹中孩兒的同時,放任自己的慾望,品嚐這終於到手的笨妻。
在童瞳突然高昂的尖叫和童含縐粗重的低吼過後,屋內的歡情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