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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澈,我忍了很久了,哪怕爹爹來我也要得到你。”
兩名少年輪流在他的身上律動,一遍遍說著要他的話。而被情慾控制的他卻毫無廉恥地祈求他們給他,祈求他們快些。那淫亂的夜晚即使在藥性過去之後他都記得清清楚楚,而那個夜晚,也成為他痛苦的開始。
“啊,王爺,奴才不行了,王爺,王爺,啊啊……”
“王爺,您真猛……啊嗯……王爺快點快點……”
被他們派人接來,可看到的卻是他們和別人歡好的場面,有男有女,那時的他似乎什麼也無法想了,就那樣呆呆的,不解地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在別人的體內進出,胃絞得想吐,卻吐不出來。
“忻澈,每次要你,你都那麼害怕,既然這樣我要別人好了,也免得你總是哭。”
“忻澈,那些侍君侍婢不過是圖個新鮮,既然你不介意,我們也就不避著你了。”
介意……他有何資格介意……韻崢,韻嶸,究竟把他當成了什麼呢?他和那些侍君沒有分別,沒有任何分別。
爹爹……孩兒撒謊了……孩兒一直都在期盼,期盼能和爹爹一樣,被人疼著,被人寵著,期盼……韻崢和韻嶸是真的喜愛孩兒,是真的把孩兒當成他們最愛的人,而不是……侍君。爹爹,孩兒明白,不奢求,心就不會疼,孩兒太懦弱,怕這一切只是短暫,怕再看到讓他難堪的場面,孩兒不可能像爹爹那樣永遠讓他們的心在孩兒身上。孩兒寧願永遠都不再動心。
“忻澈……”
有人擦他的臉,言語中是擔憂和懊惱。
胸口像被壓了塊石頭,白忻澈被臉上稍嫌大力的撫摸弄得清醒了一些,勉強睜開眼,卻看到藍韻嶸衣衫不整地坐在床邊看著他。
“忻澈……”藍韻嶸擦擦他的眼角,小聲道,“起來喝點參湯再睡,你出了好多汗。”
白忻澈還沈浸在過去的事情中,他的眼神看上去是那般的痛苦,眼淚一顆一顆地湧出。
藍韻嶸沒問他夢到什麼了,邊給他擦淚邊說:“我怕你不舒服,給你換了兩次衣裳……被褥也換了……你睡得不安穩,我讓人點了寧神香……忻澈,是不是還難受?”
摸著身上的衣服,白忻澈搖了搖頭,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他看著藍韻嶸,心裡有很多話,可是一句都不能說。
藍韻嶸也不說話了,他雙手緊握著白忻澈的左手,放在嘴邊輕吻,雙眸凝視對方因病而蒼白的臉,他錯了,大錯特錯。
想把手抽回來,卻被握緊,隨即他被緊緊摟住。
“忻澈……”藍韻嶸低啞地開口,不讓白忻澈看到他的眼睛,“我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韻崢?!”白忻澈雙眸大睜,想推開藍韻嶸,看看他,可身體卻動彈不得。
“忻澈……”摟緊掙扎的人,藍韻嶸更低啞地開口,“我們醒悟地太晚,你已經不可能原諒我們了。”
“韻崢……我不怪你們,我……”
“忻澈,”捂住白忻澈的嘴,藍韻嶸繼續埋首在他頸窩道,“你要怪我們,要怪我們一輩子,不要原諒我們,永遠不要。”
“韻崢……”白忻澈漸漸不安起來,藍韻嶸的聲音讓他聽得害怕。
突然,藍韻嶸揮滅了屋裡的燭火,就在白忻澈心慌之時,他點了白忻澈的穴道。
韻嶸……白忻澈慌亂地看著藍韻嶸坐了起來,借著屋外的月色,他看到藍韻嶸脫掉了外袍。
白忻澈怕極了,韻嶸為何要點他的穴道。難道?想到接下來的事,白忻澈開始發抖。
而藍韻嶸卻不緊不慢地脫掉身上的衣衫,發亮的眸子在夜色中燃著火,他一順不順地看著白忻澈,然後放下床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