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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這樣你就會看到,我的尾巴一直在搖來搖去。”
賀司珩不解地睜開眼,“什麼?”
今兮說:“你不知道嗎?小狗看到它的主人的時候,會情不自禁地搖尾巴。”
賀司珩眉峰往上抬,輕佻地勾起她下巴,慢條斯理地問:“我是你的主人嗎?”
今兮的腦海裡,不合時宜地冒出了一句詞。
祁燃那首歌裡的詞。
——叫daddy和aster,我就餵飽你。
她耳根逐漸泛紅。
好在賀司珩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家居服上,他吻著她的鎖骨,一隻手解著她家居服的紐扣,含糊不清,又有些不耐煩:“什麼釦子,這麼難解?”
那晚還是下了雨。
涼絲絲的雨水斜飛入陽臺,澆在赤條條交疊在一起的身子上。他們身上有汗水,也有雨水,沉在這冷颼颼的夜晚。
賀司珩抱著今兮去洗漱。
有東西絆住他腳,是被他用蠻力撕開的家居服,紐扣四散在陽臺各角落。
今兮在他懷裡,小聲埋怨:“你賠我衣服。”
他黯聲,道:“你哪件衣服不是我買的?”
“所以你就可以隨便撕嗎?”
賀司珩臉上帶著饜足的笑,語帶幾分頑劣,“怎麼辦,我等不及解釦子的時間?”
孃家人
68
節目排練的時間是不固定的。
昨天從早上八點開始排練,開始的早,結束的也早,六點就結束了。今天,卻是中午十一點才開始排練。
輪到今兮,得到晚上七八點了。
雖說早上不用去,但今兮沒敢懈怠,早早起床,準備在家裡的舞房練舞。
她刷牙時,身邊突然多了個人。
賀司珩在她身邊,他下巴處冒出鬍渣,剃鬚泡擠出來,白色浮沫蔓延,等待鬍渣軟化的間隙,他從櫃子裡找出剃鬚刀。
電動牙刷滋滋的工作聲停下,今兮彎腰漱口。
她刷完牙,轉身欲走,卻被他拉住。
“幹嘛?”
“幫我刮鬍子。”
賀司珩把她整個人抱起,放在盥洗檯面。
今兮拒絕:“我不會。”
賀司珩剛睡醒,嗓音微啞,“沒關係,慢慢刮就行。”
“要是刮破相了怎麼辦?”
“那就破相。”
“……”今兮瞥他一眼,低哼了聲,“你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
“這有什麼好在意的?”
今兮接過他手裡的剃鬚刀,一隻手捧著他臉,另一隻手認真仔細地給他刮鬍子,動作小心翼翼的,連帶著說話都有些謹小慎微,“要是刮到你面板,你要和我說。”
“都刮到了,還說什麼?”
“你——”她手一頓,抬眸,惡狠狠剜他,“不颳了。”
“我的錯,”賀司珩斂眸輕笑,低啞聲線帶著沉沉笑意,“給天鵝公主道個歉,小公主,原諒我行嗎?”
今兮抿了抿唇,強行按壓住自己上揚的唇線。
“哪兒學來的花言巧語。”
刮完鬍子,她立馬從盥洗臺上跳下來,進衣帽間換衣服。
衣帽間和淋浴間就隔了一堵牆。
牆那端,賀司珩和她說話,“要走了?”
今兮答:“沒有,今天晚點過去,大概六點半吧?”
賀司珩:“這麼晚?”
“嗯,太早過去也是在化妝間乾等著,還不如掐著點兒到,”今兮翻出練功服套上,衣料摩擦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她聲音被模糊幾分,“你今天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