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房間裡就剩下夏侯和安德魯,沒有工作,沒有娛樂節目,沒有電子遊戲,連撲克牌都沒有。門敞著,當然門不敞著兩人不敢多說話,這時候兩個地球人反而就不好了,要有個藍海人,至少能看對方怎麼行動,學習一下啊。
夏侯乾脆躺下了,不是睡覺,而是用腦波聯絡其他人問他們做什麼。
問了一會,夏侯起來了,安德魯就看夏侯撐著床開始做俯臥撐。他也默默的起來,在房子的那半截撐著床做俯臥撐。兩人就這麼運動了一下午,等吃飯了,又是雄性士兵來送飯,可這倆來送飯的剛進來,那眼睛就瞪得跟著了火一樣。遞餐盤的時候,彎腰彎得都得過了九十度了,端著餐盤的手蹭了夏侯的大腿一下,還抬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夏侯。
夏侯艾駿:我有句nmp想說。
不過看兩人都沒反應,送飯的也就老實走了。看看跟中午一樣的,“家鄉菜品”夏侯舔了舔嘴唇,壓下喉嚨裡返上來的嘔意,深吸一口氣,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些東西都囫圇吞下去了。
——要是真能回到地球,頭一件要乾的事情就是刷牙刷個百八十遍的,否則都不敢親艾駿!口臭兇猛啊!
吃完了,也還是卡納來拿餐盤的:“不用著急,明天早晨就能輪到這個區域了。”
兩人點點頭,看著老實安靜,其實……是覺得搖頭的幅度大一點,腥腥臭臭的東西就要從嘴巴里溢位來了!
卡納又笑了笑,站起來,轉身走了。不過,他這一轉身,夏侯看他臉上的笑分明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帶著輕蔑的冷酷。大概是一天了,而且夏侯和安德魯的房間比較靠後,所以懶得裝了吧?
夜裡睡覺的時候,夏侯和其他人溝通。
“大家注意到那些送飯的軍官是什麼態度嗎?我這裡的軍官面上笑,可是一轉身就變臉了。”
“我這裡的從頭到尾都冷著臉,我室友下午吃得慢了點,他直接把飯倒在室友床上了。”
“我這的比較溫和,沒看出什麼不同來。”
“我的跟少校的情況類似。”
“看來校官和尉官之間的矛盾是挺大的……”
“少校,你要利用這一點嗎?”
“我一開始是有一點意動,但是後來想想,大家都是正規軍人,沒受過特種任務的訓練,做這件事,不確定因素太多,而我們的時間又太緊,所以還是最初的計劃可行性最大。我們只要記著,如果有機會利用就利用一下,但沒必要特意去做什麼。”
夏侯知道,自己不說,大家應該也都是類似的想法,天大地大保護地球最大。不過還是說一下,統一一下想法的好。
“少校,我們對這些校官應該採取什麼態度?疏遠?”
“隨大流吧,看你們周圍大多數的人是什麼情況,跟著走。”
眾人都答應了下來,這晚上就各自睡了。可是夏侯那個區說好了轉天早晨就能輪到的問話,卻是遲到了兩天,才終於輪到。
問話的內容很簡單,不過是原艦隊的職務、番號,如何被俘,被俘期間在地球都遇見過什麼人,什麼事,雜七雜八的一些東西。
他們這一批過來詢問的是十個人,夏侯以為問完了,就能回到宿舍了,可是出來之後,他被安排在一個等候室裡,等候室門口站崗的也不是普通的雄性士兵,而是軍官。在他之前,等候室裡已經有三個人了,其中一個還是熟人——夏侯的引導者列貝。
兩個人打過照顧,坐在了一塊。夏侯發現,列貝十分的緊張。他的身體明顯緊繃,放在腿上的手,不時的緊握了拳頭。
“怎麼了?”夏侯低低的問了一聲。
列貝看著夏侯:“稍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別掙扎,我們總會有出路的。”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