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盛輝要不是看葉靜是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柔柔弱弱的,簡直想一巴掌過去。他問:“那為什麼不能用公司的卡走賬?”
葉靜便安靜了,熊一博只能解釋公司提供的卡已經都用光了。祝盛輝在捐款上的事情一向做的清楚,一張卡只會允許一個人的捐款錢財出入。但是,基本不存在會把捐款匯到別人拿卡上的事情。祝盛輝申請的那些卡很少派上用場,但不巧的是,即使很少派上用場,他申請的卡也在兩天前用光了。
祝盛輝冷笑:“今天這事沒那麼簡單完,先把蕭雨的事情完結。回頭,我再找你們算賬。”
即使再怎麼生氣,事情還是要解決的,祝盛輝主張發文道歉。
工作室的公關不同意,覺得這有損工作室形象,祝盛輝一時也沒有好辦法,就把事情交給他,便有了這倒打一耙的宣告。
於是,這一天,他們就成了微博上最大的一個瓜了。
祝盛輝愁的頭髮都開始掉了,他良心上有點過意不去,畢竟蕭雨全身癱瘓,被人利用,還被網路暴力,他都擔心死了,結果他想太多了。
傍晚的時候,沉默了一下午的蕭雨終於他了,她說:想不到我錄音了吧?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祝盛輝:“……”他現在恨死“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這句話了。
蕭雨把微博發出去,就聽到工作室響起了三聲提醒聲,蕭雨看著面前窘迫的三人,笑道:“哦哦哦,關注我了是不是?”
梁雲月不好意思地點頭,蕭雨便笑了笑,拿出手機看留言。
蕭雨的錄音都非常的簡單,掐頭去尾,結束在蕭雨那句“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處,並沒有把蕭雨最後的質問,和對方結束通話電話的過程發出來。
但,這也足夠網上的瓜友們對此進行了全方位的探討和分析,於是,網路暴力轉了一個方向。
梁雲月問蕭雨:“為什麼不全都發出去?”就錄音最後蕭雨的質問,和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基本間接的表面了他們承認了騙捐款的事情。
蕭雨卻只是淡淡道:“不過兩隻蛀蟲而已,這個工作室總體上還是好的,倒不至於需要趕盡殺絕。再說,後面那對話,想要圓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知道這工作室,還是因為魏建華,那個幫助蕭雨的記者。
那個男人能力有限,但他已經盡力幫助了蕭雨了。“你所不知道的”這個工作室,其實已經算是一股清流,原身有點印象,蕭雨從記憶裡自然就知道。
既然只是兩隻蛀蟲,該給的懲罰還是要給,但如果是真的可以幫助人,自然也有其存在的價值。
比起祝盛輝,反倒是魏建華先打來了電話。
蕭雨一接通就聽到他說:“你好,請問是蕭雨小姐嗎?”
蕭雨嗯了聲,那人聲音有點激動:“你你你好,我叫魏建華,我,我是受你父母資助人之一,我、我找你很了。”
蕭雨帶著笑意地說:“我是蕭雨,我父親說起過你。”
魏建華更激動了,問:“蕭哥說我什麼了?”
“他說你很好,很好很好。”蕭雨說。
然後她就聽到魏建華有點抽咽的聲音,說:“那就好,那次葬禮上我本想找你說話的,沒想到會那麼匆忙。”
蕭雨笑著應了,魏建華問:“對不起,沒想到你竟然還出了這樣的事情,你現在……要緊嗎?我身上有點小積蓄,你需要的話。”
蕭雨便說:“沒事,我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了。”
魏建華:“啊?”
“哦,我說我好的差不多了,大概再過一段時間就能自己走路了。”
魏建華:“……那個,照片上的住院證明中寫的情況是……誤診?”
蕭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