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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慎遠:鬱總客氣了,照顧小野是我應該做的,該我登門道歉才對。
鬱野心裡一邊罵季慎遠臭不要臉一邊假寒暄,打定主意等他們回來就答應莫軒的請求,與其讓這大尾巴狼把他弟弟騙走,還不如讓他弟弟跟莫軒在一起呢,至少知根知底的。
掛了電話後,季慎遠對鬱野道:小野,以後不能這麼跟你哥哥說話知道嗎?他畢竟是你的親人,也是出於關心才會這麼跟我說話,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是你那樣說會傷到他的心,有時候言語是一把利劍,傷人傷己,以後別這樣了好嗎?
鬱野委屈巴巴:可是你沒聽見他的話嗎?他那話裡話外的就是在怪你沒照顧好我,可是別人不知道就算了,他還不知道嗎?你還要怎麼照顧我?老季,我也是個男人,他那樣說搞得我好像是個殘廢一樣,沒別人的照顧就活不下去了一樣。
季慎遠:不是這樣的小野,我知道他肯定沒這個意思,他也是關心則亂,再說我本來也沒照顧好你,被他說幾句很正常,下次他再說什麼你都別管了好嗎?我會處理好的,你相信我。
要是季慎遠知道鬱淮已經在琢磨怎麼幫莫軒撬他的牆角,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幫鬱淮說話,可惜他不知道,還在這裡試圖勸解一下鬱野。
鬱野:可是老季你不知道,我哥從小就這樣,只要我或者我朋友哪裡做的不好了,就會長篇大論的教訓我,如果我老老實實的聽著他就會這樣
說著聲音語氣就變了,明顯是在模仿鬱淮:小野,大哥說的沒錯吧?你聽大哥的話就絕對不會吃虧,大哥是不會害你的,你要學會即使止損,等你吃虧就來不及了,這個世界上除了爸媽只有大哥對你才是最好的等等這些話,我的朋友都被他弄走好多個了,雖然有些確實是不懷好意吧,但是也不是每一個都是貪圖我的身份地位,搞到後來我身邊就只有我發小兒了。
這麼一大長串鬱野巴拉巴拉的一股腦說出來都不帶停頓的:只要我不聽話他就擺著那張晚娘臉把我拉到書房唸經。後來我才學會了反抗,然後我發現我哥他就是個抖,跟他好好說他聽不進去,非得罵他他才會好好說話,你說氣不氣人?
遠在國內的鬱淮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心想肯定是小野在罵他,小野這麼有活力,還能罵他,說明確實沒受什麼傷,鬱淮放心了。
季慎遠聽得有些驚訝,原來鬱淮是這樣的人嗎?他見過鬱淮一次,著實看不出來啊
季慎遠還是道:行吧,只要你控制著分寸,別真的傷了你哥的心,不管你跟他怎麼相處都行。
兩人說話間,楊助理的電話打進來了。
等季慎遠一行人回到國內已經是晚上了,a市早早的亮起了燈,比白天更多了一種別樣的美麗。
可是這時候季慎遠沒心思去觀察曾經在他眼裡可以畫進畫紙上的畫面,他現在滿心只有鬱野。
他擔心那藥劑沒能把鬱野的傷全都治好,所以剛一到就直接去了醫院,還是做個全身檢查的好,正好給向奕兄弟倆也做個檢查,他們沒有喝藥劑,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內傷。
雖然在s國檢查過了,但是那邊是出了名的醫療條件不好,叫他怎麼放心?
到了醫院後,楊助理跑來跑去辦手續,季慎遠帶著鬱野坐在休息椅上等著,這一天他們都累壞了。
鬱野戴著口罩帽子靠在他肩頭懨懨的不說話,季慎遠牽著他的手放在膝上,完全不在意來來往往的人的目光。
不過半夜的醫院已經沒多少人在走廊裡晃了,所以倒也沒什麼人認出鬱野來。
這就是在國內的不方便之處了,鬱野是個公眾人物,走到哪裡都有被認出來的風險。
季慎遠這時候滿腦子亂糟糟的,想著等檢查完回家後該怎麼跟鬱野解釋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