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院門後,屈奭出了聲,聲音很淡也很輕。
鄭文跨過門檻,沒說話。
屈奭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他不再跟著鄭文向裡面走去。
夏季的雨停了,日光從雲層中透了出來,灑落在依舊潮濕的青石地板上,男人的眉眼深沉了下來,眼睛黑的看不見底。
他看著地上的倒影突然嗤笑了一下,呢喃了一句,阿文,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安呢彷彿要被拋棄一樣。
這種感覺自從九年前小鄭家出生的那個女孩開始,就像是籠罩在他心中的一層陰翳一樣,經久不散,也許從很久很久之前,這種感覺就有了,只不過那日好多年沒下山的人竟然突然出現在了小鄭家,只是為了給一位新生的女嬰取名。
他這千年彷彿真是為了她活著一樣,屈奭站在日光下,抬起了頭,看向站在被房屋陰影籠罩住的女人。
人活久了,不止秘密會變多,還會因為永遠不變的長生和看不見的盡頭而變得倦怠,他一直知道很多年前在曹國死去的少女和死去的鄭家人是鄭文心底的一道傷口,這麼多年都沒有被磨滅,於是這千年以來,被一片大火燃燒過的曹國東坡有了一個被叫做鄭的村鎮,那裡種了一大片槐樹林,林中有無名碑位數百座,每一棵槐樹和碑都代表著一個鄭家虎賁,往生咒籠罩在這片槐林數千年,只求這些慘死的人求得一個好來生。
如今那些人應該早就已經轉生了吧,那名死去的少女也在當年的那個年紀來到了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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