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敢言語,前方那些追著公子奭過來的齊奚他們都下意識地退後了一些。
而鄭文面色不改,只是抬頭看著那位高高在上的白衣郎君,笑了笑,盎然若春日天上雲:「公子奭,等來年花開春暖,你在再邀請我一次吧。那時我定當與君同遊魯地,春日碧波蕩漾,有紛飛蝴蝶,定比這時悠閒的多。」
她在這時說的是真心話,並非推辭之語。
人的一生並不能總是為大義獻身,有時候也要考慮考慮自己。鄭文覺得自己並非那種會為了大義而獻身的人,她想,等安頓好這一切,自己說不定也可以遊覽一下千年前的山河,看看與千年之後有何不同。
公子奭最後什麼話也沒說,看了鄭文一眼,突然不知道為何輕笑了一下,在鄭文的目光下然後騎馬就轉身離開了。
其實他剛才不過一時興起,只是看見馬車中少了幾卷山河志的暗格時,想到在城外的那抹身影,突然覺得有些若有所失,於是突然就在齊奚和兵士們錯愕的目光下下了車,讓他們牽了一匹馬過來。
他的人生中很少有這種突然起意的事情,一時興起意味著他的情緒在一瞬間的失控,而他厭惡失控,而且這種失控還是他不可控制的。
但不可否認,在騎馬問出那句話的瞬間,他是期待而又緊張的,這種前所未有的情緒在被拒絕後又跌落到了谷底。
他想,好像唯有的幾次一時興起最後好像都並不太如意。
公子奭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齊奚一群人跟在後面只能趕緊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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