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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日番谷,好久不見了。”
還能夠悠閒的打招呼,藍染的心理素質的確是強橫到了一種極限,明明已經站在了爭鋒相對的位置上,卻還像是沒事人一樣和對方打著招呼。
“市丸……還有藍……染?”
日番谷的反應不會和雛森好上多少,畢竟一個被認定完全死去的人重新出現之後,那種震撼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甚至第一現場還是日番谷親自參與的,肯定不會有人逼他更瞭解當時的情況了。
“怎麼會是這樣?你真的是藍染嗎?”
日番谷還沉浸在驚訝之中無法自拔,身為死神的他們肯定也無法做到真正意義上的跨越生死,那些在和虛,乃至內部戰鬥之中失去的死神同伴,終究還是再也沒能相見。
這種殘酷,某種意義上比普通人類面對的痛苦還要強烈的多。
“當然了,正如你所看到的一樣,我可不是假的,不管怎麼說,你都很讓我驚訝呢,日番谷,你回來的可要比我想象中早得多。”
藍染淡淡的說道,但卻更像是在對身邊的微笑死神進行呵斥,而市丸銀也自然不會忽略掉,自己主子的情緒變化。
“抱歉,看來井鶴還是沒能拖延多長時間,這是我的疏忽。”
“什麼?你們究竟在說什麼……為什麼我完全聽不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冬獅郎幾乎連自己耳朵聽到的一切都要懷疑,那種虛幻的不真實感隨著時間的退役愈發的深重起來,只是他卻還是低估了藍染,低估了這名敵人的殘忍程度。
對於他而言,即便是利用對自己極為信任的人,也絕對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作為基礎戰術,不就是要分散敵人的注意力麼?呵呵。”
那副輕蔑的面孔,無疑是對冬獅郎的莫大嘲諷,他的一舉一動之間都充滿了冰冷到極致的冷酷,如果說朽木白哉的冷酷只是因為對規則的侷限和遵守,那麼藍染的冷酷,便是一種完全對生命,乃至一切規矩都徹底無視掉的狂妄了。
“你是說敵人嗎?”
冬獅郎漸漸明白眼前這個死而復生的男人,可不像是自己預想中那樣會幫助死神們對抗這一次前來冒犯的旅禍們,甚至他隱約有了一種預感,這一次出現的龍飛一行人,甚至都沒有藍染本身帶來的威脅來的多。
“雛森在哪裡!告訴我!”
日番谷已經漸漸失去了瞭解整件事情的耐心,或許真相早就暴露,只是需要花費時間去調查而已,現在他還是比較在意自己青梅竹馬物件的下落,就像是他的副官完全將心思花費在了市丸銀身上一樣,每一名死神,卻也在職責外擁有自己的羈絆。
身為死亡的執行官,他們卻擁有一種名為感情的事物,也正是因為感情,才讓這整個全面戰爭,變得愈發的膠著和複雜起來。
“雛森啊……”
藍染慢悠悠的說道,那樣的強調簡直就讓日番谷有衝上去將對方狠狠教訓一度你的衝動,但他還是忍耐住了,因為日番谷明白,現在就算是動粗肯定也毫無意義可言了,他需要做的事情,是儘快爭取到時間,同時還要避免一些他不遠看到的悲劇。
空空!
然而此刻兩名死神都同時極有默契的給冬獅郎讓出了一條路,在那門戶之內,充滿了一種讓冬獅郎無比熟悉的味道。
刷!他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這樣踏入了平日幾乎不敢冒犯的領地之中,居然這樣的舉動對死神來說已經是冒犯到了那些上位領導者的威嚴,但現在情況緊急,加上他心中渴望知道包子頭少女的下落,自然有些來不及判斷事情的對錯與否了。
即便是犧牲自己的生命,還有身為隊長的榮耀和地位,對於他來說也是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