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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是傻子啊!還是慢慢和你們番隊的人自己打吧!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拜拜了!”
龍飛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雖然說原本劇情中一護完全是因為不厭其煩才離開的,但他某種程度上也的確是怕了這些戰鬥瘋子,雖然和他麼交手的確有很多好處,但被纏上的話肯定就沒玩沒了,那可不算是一件好事。
“什麼!你這傢伙太狡猾了!”
耳邊還能聽到隊長的大呼小叫,而番隊內的隊員們也早就無言以對,有這種隊長簡直不知道是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而綾瀨川弓親似乎也有些習以為常,畢竟是來到這個番隊不少時間了,對大家的尿性早就摸清,有時候越是阻攔他們,這些瘋子就越是想要大鬧一番了,簡直讓人無法評價。
“唉,每次都弄的這麼大動靜,真是讓人頭疼啊。”
“特別是那個叫做龍飛的旅禍出現之後,十一番隊的隊舍就更熱鬧了……不過也不錯啊,總比死氣沉沉要好得多。”
一旁的墨鏡男子不知何時出現華麗的打了一個醬油,而弓親也意識到對方根本就不是他們番隊的人,或者該說現在已經不是才對。
“唉,不過話說,鐵,你怎麼匯合我們隊的人這麼熟呢?還有狛村肚子航他沒事吧?”
面對一連串的問題墨鏡男子也是有些下意識的臉紅起來,畢竟當初就是額外了得到副隊長的席位才離開十一番隊的,他原本就是這裡的人不熟悉才怪,不過對於狛村左陣的現狀,恐怕才算是他尷尬的原因所在。
“唉,這個嗎……隊長他說想靜靜。”
射場鐵左衛門這個秉承男子漢精神的硬漢卻也不免會有柔情的一面,只是綾瀨川的反應卻大大超出了墨鏡男子的預料之外。
“噢!原來是這樣……不過我還是很想知道,靜靜是誰?”
“……”
而在墨鏡男子對綾瀨川的回答一陣無語的同時,在另一騙曠野上的狛村左陣並不知道自己被黑成了什麼樣子,他只是默默的矗立在一座孤墳前,低頭思考著關於這一戰,或者說關於東仙要的事情。
‘無名的東仙之友……要是你也在的話,肯定也會阻攔他吧……’
狐狸頭默然不語,但內心之中又何嘗不是裝滿了感嘆,這一戰死神看似勝了,實際上卻完全能夠用慘敗來形容,因為從某種角度來看,其實他們所失去的東西,永遠要比得到多的多。
“……”
不遠處慢慢移動腳步的男子終究還是被狛村發現,這時候檜佐木修兵這個副隊長的情緒也顯得十分低落,九番隊在整個護庭十三隊中都是至關重要的角色,甚至一向作為一種隊內的典範存在,如今發生的一切卻是有些不堪回首。
然而狛村左陣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現在要是責怪對方的話也毫無意義,就算是他這個好友都對這種事毫無察覺,肯定也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
“狛村隊長,東仙隊長他……肯定還會回來的吧……”
69男緊鎖眉頭,他的問題或許毫無疑問,卻也可能充滿了對無數人的拷問,究竟東仙要的離開是一種罪大惡極的衝動,還是其他人的罪過和悲哀,終究沒有人可以回答,可最為親近的人永遠都會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定會的。”
而狛村左陣雖然頂著異與常人的狐狸頭,但他體現出的確是一種無比堅定的決心,就像是遠方無形飄動的白色塵埃一般,雖然不知道何時才能到達天邊,可從升起的那一刻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或許死神也是如此,在來到護庭十三隊後,他們的命運也某種程度上被決定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便只能用時間來證明了。
花絮漫天,而在另一座空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