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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琪亞的驚恐已經無法用言語或是神態的表現形容,狂慄下的她只能蜷縮住身軀來製造可憐的抵抗效果,儘管這種抵抗在藍染的殘酷笑容面前幾乎毫無意義可言。
“事實上,這件事也並不算複雜,你們也知道要是沒有四十六室的許可,甚至連隊長級的人可都沒有資格進入儀事堂,所以我們三個人只要始終保持一個人在儀事廳中就夠了。”
藍染和身後的兩名爪牙同時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陰謀的可怕之處正是因為悄無聲息和隱秘性,看似風平浪靜的屍魂界其實早就被這個可怕的陰謀家遮擋住了光明和希望。
他的目的,甚至比那些生活在黑暗和扭曲的虛圈之中的虛們還要可怕的多。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辦法,不管是誰假扮都沒有關係,只要以哪個神聖的身份釋出各種命令,身為死神的你們肯定無從違抗吧,呵呵。”
藍染口中的真相,卻是以其他人的犧牲和矇蔽換取來的時機,這一場巨大的欺騙就和鏡花水月暗藏的深意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大家所認同的藍染或許也只是一場夢罷了,醒來之後所剩下的唯有虛幻和嘆息。
“當然了,為了能夠保證抓住你,我還想到了一些特別的辦法,我可是沒少費苦心啊,朽木露琪亞,為此你應該感到很榮幸,並不是每個人都值得我這樣浪費時間的,不是麼。”
致命的微笑,藍染呼吸之間都散發出一種狂妄的態度,如果說不是龍飛碰巧被斬魄刀的力量反噬陷入被屍鬼同化的危險,他也絕不會御機會如此囂張,只是以藍染的算計,即便龍飛能夠保持清醒,恐怕他也會留有後招了。
“沒錯,改派兩名六番隊的人去執行這個任務,就是為了利用你們之間的關係,當然了他們或許會有惻隱之心,不過礙於身份,即便是身為義兄的朽木白哉,恐怕也不得不被迫執行命令吧……”
“之後為了然你遠離人類,我很快就下令收回義骸的任務,同時為了完全蒸發你的魂魄,從其中取出崩玉,我才決定用雙極來處死你……怎麼樣,朽木露琪亞,這樣的計劃是不是很完美呢?”
藍染優雅的旋轉身軀,面對每一個仇視自己的人,可不論是死神還是旅禍,終究沒有人可以繼續反抗什麼,除他之外最強的戰力,幾乎就是身邊誓死跟隨的隊長級叛徒市丸銀和東線要了。
“你……”
面對這樣刻薄和殘忍到骨子裡的算計,身為受害者的露琪亞卻幾乎無法開口,她能做的又是什麼呢,是嚴厲的質問,還是激動的譴責這名屍魂界的叛逆之首,可似乎不管怎麼選擇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如果藍染真的在乎,真的會顧忌所謂的規則和大局的話,恐怕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幅模樣了。
“至於其他時間嘛,我也早就計算在其內了,大概是第二次隊長會議前後的時間吧,那段真空期其實並不算長,之後我就裝死潛入了地下儀事堂。”
藍染優雅的抬起手臂,似乎想要從懷中拿出什麼,但無論多麼淡然或是優雅的動作都改變不了他是這巨大陰謀的發動者這個事實。
而藍染的可怕之處,也正在與冷靜策劃陰謀的同時,還能準確猜測人心的變化以判斷下一步事情的走向,所有人與他眼中幾乎只是一個可笑的傀儡而已,按照機關的步驟來活動,看似自由的行動卻早被算計的滴水不漏。
“而且我明白,這一次就算我計劃的務必周密,可能最終行刑的過程還是會被打算,我很早就看出來了,龍飛,你才是最大的威脅,甚至在做比較的時候我還將你放在比山本隊長還要前列的位置上,因為我很瞭解你,你的出現改變了很多事情,當然大部分時候都造成了我的困擾……”
劇情發展到白熱化階段,隱約散發出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