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的跳躍後,松本亂菊近乎感覺對方的速度討打了一種極限,可當她施展出瞬步快速接近之後,卻意識到對方的行動早就停滯,那幾次跳躍幾乎是最後的動作,而此刻他們的距離,也幾乎無限的接近了。
“怎麼?不打算逃了麼。”
松本亂菊如此輕易的就接近了目標,反倒是有些不太安心,越發離奇的事件展開讓所有纏繞在其中的人都有一種自然的危機感,如果說真的猶如在暗中影響這一切,並且無數死神都成為了被暗算的棋子的話,這個隱藏的黑手的確是太過可怕了些。
“我的任務,便是將你阻攔下來,松本小姐。”
吉良井鶴卻沒有繼續逃走,而是繼續冷靜的開口,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活動著,彷彿整個人都被奪走了生氣一樣。
“任務?什麼任務,究竟是誰給與你的命令,銀嗎?”
松本亂菊在離開隊長之後,對於市丸銀的程度也是親密的有些過分,當然就她們過去的交情來看,這麼稱呼是毫不過分的,只是吉良井鶴卻像是一具殭屍般麻木,絲毫沒有回答的意圖。
“抱歉,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
吉良井鶴手臂上的袖章此刻也變得有些諷刺,身為護庭十三隊的副官,卻已經淪為了黑暗的爪牙,而這一舉一動也幾乎讓松本亂菊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誰說的。”
沒有疑問的語氣,卻充滿了一種不可否定的氣勢,松本亂菊並非是想要強迫對方開口道出真相,她或許只是想要儘可能的保護自己覺得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