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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沒有什麼不光彩,現在你已經擊敗了我們,就不要這麼扭捏了,不然就和弓親那傢伙沒什麼區別了!不過你可要當心啊,雖然你現在擊敗了我們,肯定就會被隊長注意到了,他可是一向都很袒護自己的部下的,所以你要小心了。”
倒在血泊中的斑目一角卻露出瞭解脫的表情,龍飛也回想起原本一護若是擊敗他後,便會出現這樣的劇情對白,算是一種預設的發展方式了,不過他可和黑崎一護有著本質上的不同,因為龍飛來到這裡的確是有風險存在,但對於自己的實力,卻有著絕對的信心。
“更木劍八麼,雖然只見過一次,不過的確算是一個強敵吧,起碼在我看來是這樣,剩下的目標中恐怕就他有足夠的能力威脅到我了,至於其他沒有接觸過的人,我也無法做出判斷了,只是希望其他番隊的輔佐不要和你們一樣變態就好。”
龍飛笑了笑,轉身便要和茶渡一同離去,雖然後者現在也是疲憊不堪,但還是沒有忘記這一次戰鬥的震撼體驗,這對於在場的四人來說,都算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歷練了。
“呵呵,該被叫做是變態的只有你一個而已吧……不要自欺欺人了,你這樣的實力,就算是弓親全力出手也未必能夠抗衡吧,其實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呢,就算是隻有你一個人可以看到也無所謂,但現在既然已經暴露出來了,就該勇敢的面對,不是麼,綾瀨川弓親。”
斑目一角很少用這種口吻和自己的同伴交流,然而正是因為這種語氣,才決定了他此刻的態度已經漸漸轉變,畢竟形勢大過人,在這樣緊要的關頭,如果說還不能搓一下龍飛的銳氣的話,且不說他們這邊有多麼丟臉,就算是遇見其他番隊的人,也會保持這匯總可怕的氣勢,這絕對是是弊大於利的發展趨勢了。
所以就算是拼著讓弓親違背自己意願,被迫的去釋放那種力量戰鬥,一角說什麼也必須為自己的同伴算計一番了,的確是有些難為他這樣的熱血硬漢。
“抱歉,我已經發過誓言,如果說不能滿足那種條件的話,就算是這樣白白死去我也不會妥協的,除非能夠創造出一片密閉的空間,沒有人任何人看到我戰鬥的模樣,那時候就算是發生了任何事情,我也會下意識的遺忘掉,所以就像是並非依靠我本意的行為一樣,我可是不會記得的。”
綾瀨川弓親漸漸開始釋放出了原本,那個屬於他自己的性格和自我,而且他的思想也十分古怪,只是單純的覺得如果沒有人看到,沒有人察覺到,那麼這樣的自己就算是做出多麼驚人的舉動,都絕不會被格外的注視,這種想法不能說是幼稚,但也算是有些耐人尋味了,而且能夠讓他說出這番話,本身就是一種極限了。
“是麼,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不想被人看到的話,我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如果能夠見識你真正的實力的話,如果真的能夠看到讓我死而無憾的戰鬥,那麼就算是暫時只剩下你我二人又何妨麼,茶渡你退後一下,現在我要做一些準備,好讓這個不夠坦誠的傢伙完全面對現實。”
龍飛的腳步聲戛然而止,或許該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完全打算放棄戰鬥,畢竟騰孔雀不光不是這斬魄刀的名字,甚至連威力和姿態都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因為不想要被自己的隊友看到那樣一個強大殘暴的自己,所以他便將滕色,這樣一個刀靈並不喜歡的色澤作為解放的稱呼,肯定就無法完全釋放出戰鬥能力和姿態了。
“嗯……”茶渡泰虎自然沒有否決這個決定的必要,同樣他也很想要知道,究竟完全釋放出全部實力的對手,是否能夠擊敗在他心中如同戰神一般地位的龍飛,起碼要是打成平手的話,就足以證明對方是放水的前提下和自己交手了,這肯定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只是茶渡泰虎也算是勉強能夠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