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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獄寺一臉抓狂的看著跟他們漸行漸遠的山本,了平也是一臉詫異。
“偏偏這個時候遇上地震,這都什麼事!”獄寺嘖了一口,向山本的方向伸手,試圖把他拉出來。
但是卻徒勞,山本也是驚駭這個發展,伸手也勾不到。最後還是了平拉回了他的手,感覺到獄寺的抗拒,強硬的定住了他的雙手:“會被鋸斷的。”
邊上的門一關,他們兩個被震的往後一摔,吃痛的揉了揉,獄寺懊惱的捶向這扇鋼筋門。
獄寺感覺到了平的警告,最後也只能默默的認同了他們跟山本分開的這個事實,了平看了看著緊閉的通道說:“沒有辦法了,我們先趕往目標,之後在匯合。“
獄寺贊同的點點頭,他現在只能相信那個棒球笨蛋會保護好自己了。
就在他們準備動身的時候,另外一扇門卻主動在他們的面前的開啟來,了平下意識的拽住身邊的獄寺往邊上的牆壁一貼,小心翼翼的警惕著,彷彿這個通道會冒出個什麼東西來。
“可能是陷阱。“了平了然道,沒有道理這個突然緊閉的空間就這麼好說的開啟了。
獄寺聞言揪了揪他的頭髮,“那該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看來就是陷阱也得闖上那麼一闖。”了平最後想了想,補充道:“估計剛才那個不是單純的地震。”
獄寺驚駭看向他,如果不是地震,那是什麼?他突然靈光一閃,“我有辦法了。”隨後他把手上的彭格列戒指給發動了,然後一隻可愛的小貓立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獄寺高興的看著瓜,誰知它一出現直接一爪子抓向獄寺,撓了他個臉上開花,獄寺無奈的想把它揪下來,了平見狀調侃他:“哈哈,打是親,你們兩個關係挺好的。”
瓜抓夠了,甩甩貓,跳了下去,跑掉了。獄寺想要追上它,但是這個時候的了平已經一臉警惕的走在了前頭,他只好跟了上去。
當他們一進去,原本幽黯的房間立馬亮了起來,而原本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也露出了他本來的面貌。
一個老頭,留著一頭長髮,皺巴巴且醜陋的面容在這突然明亮的地方照耀之下,顯得分外猙獰恐怖,嚇的獄寺一個驚恐:“這是什麼東西。”
聞言,雙手背對著他們的老頭一下怒了,孰可忍孰不可忍!居然把他說成了東西。他眉毛一皺,陰測測的說:“哼,年輕氣盛的年輕人,接下來就享受在無邊的痛苦之中吧。桀桀桀“
隨著他的聲音而來的是一頭淡金色的巨大章魚頭,觸手張揚的四處晃盪,還能看到觸手裡面彷彿是水,不是有水泡冒出,嗖嗖嗖,從觸手上發出了粘稠的淡金色液體射向他們。
被他們躲開了,就在這個時候,獄寺身邊突然竄出了瓜,一爪子衝向了他們面前對它來說是龐然大物的章魚頭,結果被利索的纏住,給浸泡在觸手裡面,它使勁掙扎,獄寺心痛的想要拯救他,但是他自己也被束縛住了,感覺到要窒息了,旁邊的了平一個拳頭打斷了章魚頭,才讓獄寺喘了一口氣,這下獄寺火大了,“讓我自己來爆了這個章魚頭。”
隨後開啟了他的匣子,裡面炙熱的紅色火焰裡面向章魚頭襲去:“赤炎之矢!”
了平聞言,默默的走到了一遍,讓他自己來,他開始做起壁上花。
剛開始獄寺一直被壓著打,老頭,即卡布基諾囂張的笑著:“桀桀,你不幫你的同伴嗎?”
了平看向被觸手絆住且浸泡的獄寺,說:“你懂相信嗎?對付你,一個人足以。”
老頭被他激怒了,手上更加不留情,了平邊看邊想,也不知道山本阿綱他們怎麼樣了,他們現在都分開了,相比匯合不容易。
而被他惦記著的龍飛他們,則在不斷向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