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聲。他的太陽穴上霎那炸開一個蠶豆般大的孔洞……
十餘名近衛軍將官衝上城頭,防止殘餘的瞬軍兵士將吊橋拉起,夏華和剩餘的將官守在城門口。後方的數百名近衛軍兵士也如同離弦之箭般向城門處飛奔而來。
城頭倖存的順軍兵士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沿著北面城牆上的甬道向東西兩個方向逃去。
……
李來亨的府中紮起了戲臺子,李來亨本人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優哉遊哉的看著大戲。
一陣密集的“爆竹聲”傳來,李來亨眉頭一皺,說:“這不知又是哪個兒郎搶了犯官家的女人成親了。玩玩也就得了,還尼瑪成親。咱這大順還沒將整個天下平定下來,這拖家帶口的以後如何打仗。去,傳本將軍令,不得娶犯官家女人為妻妾。已娶的都充為營妓。”
他身旁的令兵應諾而去。戲臺上的大戲剛剛落幕,在換戲的片刻。圍坐在李來亨周圍的親信將領們又聊侃起來,聊侃的最多的當然還是那些被拷掠贓官的窘態。
“這些贓官都是些軟骨頭,卻是貪財如命。稍一用刑,什麼都能說,啥都願意幹,獻女獻妻都行,就是錢最難掏出來。”
“可不是嗎?我拷掠的那個天津右衛的千戶。前後吐出了五千兩贓銀,再也不願意掏了。現在都開始瘋言瘋語說胡話了,可他孃的卻不將家中銀窟供出來。”
“他說了啥胡話。”
“他說要向我們提供一樁奇事,來換取對他的不用刑。我能上他這個當嗎?”
“什麼奇事,說來聽聽。”
“嗨,就是那廝為了暫緩皮肉之苦,瞎編胡造的,說是前些時日,我大順天軍未至之時,京城來了個錦衣衛校尉…”
他話說到這,停住了。因為有數名混身是血,焦頭爛額的順軍兵將突然踉踉蹌蹌的闖入戲園中,高聲喝道:“將軍…將軍,大事不好了。有…有隊明軍前來詐降,已攻入城中。”
李來亨驚的從椅子上騰的站立起來,抓住其中一人的脖領吼道:“莫要慌張,說仔細,到底怎麼回事。哪路明軍?來了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