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一得。”
“姑娘不必過謙。”,蔣淳斌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卻開始思索起沈芷媛的話,考慮起相應的對策,看來把這個沈芷媛帶在身邊確實是有作用的,難怪陳友仁那麼寵她,想必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沈芷媛見蔣淳斌低頭沉思,也不好再去打擾,只是一雙妙目不住的瞟著他:此時蔣淳斌未著盔甲,雖然沒有了往日那副雄壯威武的感覺,但身穿便裝的他無疑又有著另一種味道:
玄色的絲綢夾棉袍子,衣襟領口處繡著金色的龍紋裝飾,烏黑的頭髮簡單地繫了起來,隨意地搭在上面,劍眉星目,稜角分明,即使以沈芷媛的閱歷,也不得不嘆一句風流人物。
而且他還是如此有權勢的一個人,脾氣尚可,秉性不差,對待女人必定也是極溫柔的…
沈芷媛善於觀人,她猶記得蔣淳斌第一眼看到自己時那下意識的神情,不是歡喜,也不是貪婪,而是害羞:就是那種男子第一眼見了漂亮女子的害羞,有驚訝,有欣賞,有不好意思,也許還有一點點自己想象中的愛慕,但獨獨沒有渴望佔有的貪婪,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少,尤其是處於他現在的這種位置。
如果自己能做他的女人…沈芷媛痴痴想著,嘴角也不自覺地流露出笑意,可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蔣淳斌正以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
可沈芷媛卻並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悠閒地抬起手,掠了掠鬢邊長髮,皓腕凝光,低頭淺笑,端的是一副好風景,於是蔣淳斌的目光不由得一滯,就在此時,沈芷媛便衝蔣淳斌展顏一笑,臉上的表情也多了一絲戲謔的味道,“我美麼?”
她在撩我!蔣淳斌先是一愣,隨即笑著搖了搖頭,“姑娘,我早已娶妻,且與她恩愛異常,並未想過要做對不起她之事。”
“賤妾…沒有讓大帥做對不起自己妻子的事啊?”,難道這個人竟然認為和自己發生點什麼關係,就是對不起自己的妻子?自己沒有聽錯吧?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總之她會不高興,而我不想讓她不高興。”,蔣淳斌聳聳肩,說得一臉輕鬆,“好了,姑娘的事我自會安排,至於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蔣淳斌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了,只留下沈芷媛在原地凌亂:好吧,你是個男人,只不過是個腦子有病,沒準身體也有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