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用再像以前那麼拘謹守禮?”
“那是自然。”
“那你為什麼掰我的手不讓我抱你?”還把我往外推!我掙開他的鉗制從他腰側穿過去,腦袋往他懷裡鑽,“我偏要抱!”
“好好好給你抱,”他推開我就再鑽回去,又不敢對我用力,只好投降作罷,“你抱就抱著,不要亂動。”
我貼在他胸口,聽見他咚咚的心跳聲,又快又急,呼吸也沉重深長。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以後就專屬於我,夜夜伴我入眠。
“大後天就是重陽節了。”我忽然想起一件讓我困惑的久遠疑問來,“虞重銳,能不能讓我看看你身上的茱萸?”
他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耳朵更紅了:“不行。”
“原來真的有啊?讓我看看嘛!都已經是夫妻了,有什麼不能坦誠相見?”
“不行!”
“那你親親我。”
“……這個也不行。”
“親親都不行?我們又不是沒親過。親親不會流血,也不會懷孕的!”
“要親明天白天再親,快睡覺。”
“為什麼白天可以親,晚上卻不可以?這是什麼道理!”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夫君說的就是道理。等你全好了,做什麼都行。”
又是等我好了,受傷的時候要等,現在成親了還要等,究竟得等到什麼時候呀!
最後我趁他睡著了,親了親——哦不,碰了碰他的嘴皮子。
第114章
過完重陽節, 母親大人便要啟程回毗陵了。虞重銳讓她在沅州多留幾天, 她說:“你有嬌妻在身邊,你爹沒有,我不是更應該回去陪他?”
聽起來確實很有道理……
仲舒哥哥也告辭前往蘇州,與母親大人結伴而行。期間他說起四叔公的名號,他們居然都是認識的, 生意上亦有往來, 仲舒哥哥到了那邊又多一個人照應,我更可以放心了。
鳳鳶不知是因為虞重銳娶我傷心了, 還是跟鄧子射吵架,鬧著要跟隨娘子一起回江南, 和仲舒哥哥合夥釀酒去, 把鄧子射給急壞了。他倒是可以也跟鳳鳶去江南行醫, 那我怎麼辦呢?
母親大人安撫她說, 虞重銳剛在這邊安家, 我身子又不好, 身邊正需要得力的人。等過兩年我們安定下來,如果鳳鳶不想留在這邊,再回江南去。仲舒哥哥也說他先過去把酒坊建起來,鳳鳶若想去投奔, 他隨時歡迎。
鳳鳶眼珠打了個轉, 看看虞重銳, 再看看弱不禁風的我, 露出一絲忍辱負重來日方長的表情, 改變主意決定留下來。
她肯定在打壞主意!可惜我現在看不到了。
雖然進展很慢,但我確乎是在一點一點地好起來,雙頰漸豐,身上的骨頭也沒有那麼支稜硌人了。過完年換下冬衣,去年做的裙子穿著居然太緊。
虞重銳摸著我的臉說:“還是肉多一點的好看。”
他喜歡捏我的下巴,說我的臉像顆桃子,下巴就是那桃子的尖尖。桃子就是要肉肉的、鼓鼓的、粉粉的才圓潤可愛。
我仰起臉湊到他面前:“那你要不要親親我?”
這招有時奏效,有時則不靈,至今我還沒有完全摸透規律。夜裡就寢前是鐵定不行的;我們倆單獨膩在一塊兒,比如擠在搖椅上,則時靈時不靈,最近好像越來越難了;反而是在園子裡散步,四下無人,十有**總能索求成功。莫非他有特殊癖好,就喜歡在光天化日之下?
可我不喜歡站著親,仰頭踮腳好累,還容易腿軟站不穩摔倒。躺著多方便省力呀!
既然他喜歡在外面,那我就勉為其難遷就一下吧。反正遙園地方大,一共也沒幾個人,找個柳蔭繁花深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