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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侍郎走後,孟京墨讓人撤走了佳餚,小廝還很是驚訝,他們孟首輔可是很看重美食的,這次竟然不用晚膳。
見他們孟學士靠在椅子上喝茶,小廝也只是愣了一下,便讓人將美食撤走了。
喝了兩杯茶,孟京墨這才回到內閣,將剩下的公務都處理好才回別院,這會兒天已經很黑了,只是他剛踏進門口,就嗅到清爽的香氣,微微蹙眉。
他從不吃夜宵的,所以府內怎麼會有人在這個時辰做飯,得知是黃金多在廚房,孟京墨頓了半妙,就朝著廚房去,果然就見黃金多在廚房。
這麼晚了,你在這裡做什麼?
二爺,你回來了!
黃金多見到是二爺,還很是興奮,但也沒有放下手上的小刀,他正在雕刻黃瓜,笑著看向孟京墨說,在研製新的菜品,這不是天氣越來越炎熱了嘛,小人就想著弄一次冰霜的菜品。
說著,還將用黃瓜削的雪花,加上他特質的冰凍汁,頓時就裹上了薄薄的一層冰,瞧著就像是冰封的雪花,卻又因著是綠色,十分養眼。
二爺,您要不嚐嚐?
孟京墨夜晚是沒有用膳的,但他過了時辰就不願意吃什麼,可瞧著眼前清新的綠色,聞著清爽的香氣,又看著雕刻精緻的雪花,挑了挑,見黃金多將筷子遞過來,只是遲疑了四秒,還是伸手接過了。
黃金多見孟京墨願意吃,眉眼彎彎,很是欣喜,又去了冰凍小箱子取出酸梅湯,給孟京墨盛了一碗,也給他自己盛了一晚,就坐在孟京墨的邊上。
看著在細細品嚐冰飲的孟京墨,黃金多喝了一口酸梅湯,詫異地問,二爺,您的心情不好嗎?
黃金多做的冰飲吃著冰涼涼的,入肚卻又微暖,並不會傷到胃,且十分清爽可口,孟京墨還忍不住多吃了幾口,聽著黃金多的話,他怔了一下,隨即輕笑道。
也並非是心情不好,只是,在想終生大事。
咳咳咳--
黃金多瞠目結舌,剛喝進去的酸梅湯險些嗆到他,一臉驚愕地看向淡定吃冰飲的孟京墨,又揚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懷疑他自己聽錯了。
二爺竟然說在想婚姻大事?
二爺會成親?
那二爺,您,想通了沒有?
孟京墨將冰飲食用完,見黃金多大吃一驚的模樣,又笑了笑,反而是看向他問,那麼,你想通了沒有?
啊,小人?
黃金多指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很是詫異不解,二爺的終生大事,為什麼要問他想通做什麼?
為何是小人要想通?這是二爺您自己的事情?小人能有什麼作用?
哦?
孟京墨翹了翹唇,捏著酸梅湯的碗,轉動了好幾圈,瞥了一眼懵圈的黃金多,又挑高了眉毛,溫聲說,我的婚姻大事,難道不是跟你有關係?
啊!
小人!?
這,這這
二爺,您,這是開什麼玩笑呢!?
黃金多聽著險些被嚇死,二爺的終生大事怎麼會跟他有什麼關係?忽地,他明白了什麼,臉色蹭一下便紅了,又支支吾吾,結巴起來。
看著玉面書生的孟京墨,目光瞥過他呡著的唇瓣,忽地吞了一口唾沫,腦海裡冒出了不可描述的畫面,頓時脖子又紅了紅,看著孟京墨目光躲閃,還很是心虛。
那個二爺,您不要捉弄小人了
我我怎麼
你怎麼?
孟京墨見黃金多的臉色微紅,勾唇笑了笑,放下碗筷,朝著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些,見他猶豫後又湊近自己,笑著說,告訴我,你如何?
呃,那個,二爺,
嗯?如何?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