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桑辰聞言,哭笑不得,什麼叫做他們使臣去哪裡都一樣,南楚路途遙遠,他們從北冥到塔蘿族,片刻都沒有停歇,現在又得往南楚去,就不能讓他們休息一下?
一天也成啊。
嚴鳴認命般地嘆氣,又喝了兩口花酒,瞧著孟學士一臉淡定,心生佩服,來塔蘿族最忙的便是孟學士了,這會兒要去南楚,也沒有聽他發幾句惱騷。
孟學士這般的,才算是能者多勞吧。
瞧著他們唉聲嘆氣的,北雲煦失笑,看向他們說,南楚風景秀麗,背靠大草原,大象眾多,咱們北冥可沒有大象,幾位去南楚就當是出遊欣賞風光了。
北桑辰先是怔住,隨即輕笑出聲,現在也只能這樣想著安慰自己,不過這還真是他第一次要去南楚,能欣賞其他國家的風景確實不錯。
嚴鳴也想了想,他還真沒有見過大象,聽說南楚的百姓都是坐著大象出行,不知道是真是假,剛好可以趁著這次機會出行瞧瞧,也不錯。
瞧著他們忽然又開始期待起來,北雲煦的眼眸帶笑,端著酒杯笑著和他們碰杯,轉而說起了其他趣事。
大家頓時有說有笑,吃著美食,喝著美酒,到了天黑,衡翰池才有時間過來尋他們,見他們吃得歡樂,也被他們的笑容給感染了。
這段時間,一直緊繃著,他都好久沒有放鬆了,瞧著他們,心安了許多。
本君來遲了。
玉二公子站起來看向衡翰池,笑著請他入主座,衡翰池本想推遲,但見主位一直空著,知道他們是特意給他留著的,便微笑著坐下。
瞧著碗筷和酒都給他準備好了,衡翰池笑著舉杯,輕笑一聲說,讓諸位就等了。
也不算久等,何況客等主人也是應該的。
衡翰池聽著孟羽兮的話,忙慚愧地搖頭,在塔蘿族我雖然是主人,但這還是第一次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幾位尊客,想想便慚愧。
君上不必慚愧。
我們又不是什麼尊客。
孟羽兮抿唇笑笑,指了指北桑辰他們幾人,眼中閃著壞笑,這幾位可是使臣,他們都是帶著任務來塔蘿族的,君上不必同他們客氣。
聞言,北雲煦喝著酒輕笑不語,孟京墨也放心地拿起茶杯,可以安心喝茶了,玉二公子笑笑。
衡翰池自覺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果然就聽孟羽兮眨眼輕笑說,君上也知道,北冥使臣來塔蘿族,是因為貴國的黑兵團嚇到了太子殿下,還有太子殿下的太子妃,這陪罪禮,塔蘿族總得備上。
我還聽聞,君上跟太子殿下深有交情,那這份禮物,自然是有多厚重就有多厚重吧?
衡翰池無奈笑笑,看了看盯著孟羽兮柔笑著的北雲煦,又看向靜笑喝茶的孟京墨,聳肩攤手失笑,這是自然,禮物本君都準備好了,肯定薄不了。
話落,他見孟羽兮還想說什麼,趕緊道,夫人,想必你也聽說了,巫殿的寶貝被海天穹的海龍王搬得差不多了,夫人,也不能讓本君的王宮也被搬空吧?
哎,君上這話就嚴重了,怎麼能搬空呢。
孟羽兮悠閒地喝了一口花酒,瞧著衡翰池似乎還蠻緊張的,輕笑出聲,後抿唇說,怎麼也得給君上留下娶王后的聘禮,不然往後君上娶不到王后,我們北冥的罪過就大了。
只是留給王后的聘禮?本君的生活開銷呢?總不能讓本君往後依靠王后的嫁妝度日吧?
衡翰池玩笑般打趣自己,見孟羽兮笑得歡快,瞧著他們都心情愉悅,他也很是開心,北冥也得給本君留下點私房錢,不然,往後本君的日子可不好過。
噗嗤--
呵呵呵--
北雲煦瞧著孟羽兮的酒杯見底了,便又給她添了一杯,瞧她很是歡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