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也不惱, 何雋之必須娶靈鴛,靈鴛的爹乃朝中武將,她兒子需要這樣一個助力,她在來和溪鎮的時候已經和聖上求了這一道旨意,要不了多長時間也該到和溪鎮了。
何雋之開始忙了起來,石山有時候好幾天看不到人影,算算日子差不多有五天了,但他卻沒有心思多想什麼,他現在需要錢,越多越好,他無權無勢,唯一能做的就是賺錢,有錢能使鬼推磨。
只不過唯一讓石山不爽快的就是靈鴛郡主時不時就來店裡小坐,石山把她奉為上賓,但在何雋之出現的時候,石山罕見的還是像個女人一樣小肚雞腸了。
何雋之一回和溪鎮就過來了石記樓,石山看到他,高興得只知道傻樂。
「你回來了?餓不餓,我去給你做吃的」石山圍著人轉圈。
何雋之還是老樣子,八風不動,眉眼間卻有一絲溫情「不餓」
就在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時候,樓上廂房的靈鴛突然跑到後院,看到何雋之習慣性的撲上去「雋之哥哥」
聽聽這聲音嬌滴滴的。
何雋之退開,臉上淡漠「請郡主注意分寸,你我於理不合,女兒家該端莊規矩一些」
「雋之哥哥」靈鴛愣著原地,一隻抓著帕子的手因為過分用力而泛白,她猛的轉身看向石山「於禮不和?那你娶一個聲名狼藉的男妻?他不知檢點,配不上你啊,你們倆還沒成婚,我還有機會」
當著何雋之的面說著這些,石山心裡是有些難受的,火氣小股小股的從腳底鑽,終於在靈鴛最後一句話落地的時候,石山火了,上前幾步拉著何雋之,在靈鴛的視線中掰過何雋之的臉龐,就親一了口。
靈鴛瞪大了眼睛。
「我們還沒成婚?你還有機會?他孃的你信不信老子今晚就睡了他,你看你的雋之哥哥反不反抗!」
靈鴛滿臉煞白「你,你不要臉!不知檢點!」
「你雋之哥哥就喜歡我不要臉,有本事你也不要臉啊」
才說了兩句,靈鴛就滿眼淚水,轉身就跑了。
石山在後面喊一句「哎,別走啊,留下了觀摩啊,什麼姿勢的都有」
何雋之半響沉著聲「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他覬覦老子媳婦,我就是嚇嚇她」石山用腳尖在地上畫圈,感覺手臂一沉,抬頭間已經被人拉到了一間房內。
「砰」的門被合上,這是石山騰出來給何雋之讀書的屋,石山還在愣神間,已經被一陣松墨香攏住。
石山眯了眯眼,露著大白牙把人摟住,想了想又用臉頰蹭了蹭何雋之的下巴「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沉悶的笑聲從頭頂傳來,石山忽然覺得腳底有些打飄,舔了舔乾巴巴的嘴巴「那啥,你看我話都說出口了,不如咱倆真來?」
看何雋之沒什麼反應,石山摟著他的脖子心下一橫,對著緊抿的唇就啃了上去。
當石山的手從何雋之寬大的衣袍伸了進去,石山摸到溫熱的肌膚,嘴裡失神的喊了一句「好滑啊」
話音才落就被人猛的推開。
何雋之暗沉的眸子沉得不像樣子「禮不可廢!」
石山回過神來的時候只看到門口的一片衣角,張了張嘴,半響自言自語的跌回凳子上「你,你急什麼,腰帶我都沒給你係上呢」
所以何大院長衣裳不整的從石記樓跑出去的時候,大家都說是被石山那啥了,禽獸啊!
石山欲哭無淚。
貴妃心心念唸的旨意是到了,只不過和她完全想的不一樣,聽完之後,她癱坐在地上,一把抓過那封聖旨。
明明應該是賜婚,為什麼變成了召她回去的旨意呢?
「貴妃娘娘,你出宮也夠久的了,跟雜家回去吧」太監拿著拂塵尖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