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山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何雋之端著一個碗過來放在石山面前。
石山一看,碗裡兩個雞腿,又是雞腿,這是啥意思,又讓我吃。
「吃」何雋之面無表情朝石山道。
「……我不餓」
何雋之神色不虞「不吃,一會你扛不住」
扛不住?石山愣住,語氣小心翼翼「做,什麼,扛不住?」
「先吃」何雋之把碗推了過去,不容反駁。
石山哪裡敢吃,這要上斷頭臺一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何雋之眉毛一挑「不餓?那就做完再吃」
石山「……」
何雋之走到案桌上,拿起桌上一早準備好的東西,朝石山走了過來。
戒尺?!石山猛的從凳子上跳起,看著沉這臉過來的人,轉身就逃。
還沒跑出去幾步就被後面的人拎了起來,手下用力,被拎著趴到了就近的桌子上。
「何雋之,你幹什麼!」石山才扭過頭,還沒看清身後的情況,感覺就被一雙大手固定住上腰,手下用力,他整個人上半身都趴了下去,後背的衣裳被拉起,一隻手掌準確的扣在石山的腰下的圓潤。
「你掐我屁1股做什麼!」石山這一瞬間整個身子的寒毛都立了起來,上半身被壓在桌上,完全看到後面,只感覺自己屁1股被掐了一下。
「我在找位置」身後的聲音波瀾不興,正經得不能再正經了。
把石山氣得七竅生煙「你堂堂一個讀書人,找我屁1股的位置做什麼,放手!」
話音才落,屁1股上就捱了一戒尺,聲音不大,但在屋裡卻是聽的清楚,石山滿臉通紅,竟是一下子愣住。
「做人要言而有信,你說對我有敬仰和,和愛意,怎麼就只敬仰了十天?滿口謊話,該打!」說著又打了一戒尺。
打得不疼,石山卻是覺得羞恥得要命,他一個大男人還被……偏偏固定在上腰上的手和磐石一般,他掙紮了一番,絲毫未動。
刷刷不超過五下,何雋之才把手一鬆,才鬆開底下的人就跳開,雙手捂著自己的屁1股,耳朵尖紅彤彤的,偏偏嘴硬道「你丫的有病啊!」
何雋之看著竟然覺得有些賞心悅目,輕咳一聲,把手裡的戒尺一放「下次不聽話,還打」
「你!」
「我讓人給你燉了骨頭湯,加了些藥材,過來把湯喝了」把案桌上剛剛一直煨著的一小盅湯端了過來,看石山在那不動,眉毛皺起「快過來,別說你不喝,你今天不把這湯喝了,就別回去了」
半響石山才挪動了步子坐過去,剛想把湯抬起,何雋之拿了湯匙舀了一勺,低頭吹了吹,放在嘴邊試了下溫度,正兒八經的朝石山遞過去。
石山「!!……我自己來」
「張嘴」湯匙靠近嘴邊,大有石山不張嘴就和他耗下去的氣勢。
石山木著臉張開嘴,心裡在咆哮,這湯匙你剛剛才用嘴抿過啊!!!
等一盅湯喝完,石山完全嘗不出味道,只感覺自己吃了一嘴的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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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吉日,十幾封鞭炮,響了半天,石記米線作坊正式開張。
由於付毅的身份,來道賀的人不少,沒想到關家的二少竟然來了,對著石山尤其熱情,一路的湊上來,好像害石山性命的事情他完全沒做過一樣。
石山冷著一張臉,付毅倒是和關二少兩個你來我往的客套著,把人送走,付毅收斂了嘴角的笑容,撇到一旁的石山,幾步走過去,開啟扇子。
「哎,聽說前幾天,何雋之拿紅轎把你抬到了青溪書院,你出來的時候據說腿軟得和麵條一樣,怎麼?滾到一起去了?」
石山踹了他一腳「閉上你的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