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金陵一別,如今已近三年,白雲子見幼宜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絕色佳人,雖還殘留些許女孩稚氣,但那正是青春少女應該有的氣質,不由滿懷欣慰,便點點頭道:“好,不錯!終於長大了。”
只是其餘光瞥到陳楓賤兮兮笑得賊眉鼠眼,又立刻換了副面孔,指著陳楓對幼宜道:“他將來若是敢欺負你,就來找我們告狀,你那七個師兄們都是你後盾!”
幼宜聞言笑道:“還是先生疼我。”又看向陳楓面露挑釁和炫耀之色,隨後又上前與茅山五子一一行禮
待崔淞與眾人引薦過其妻崔杜氏之後,一群人才進入客堂,分主客按輩分年齡大小坐下。
“大家一路奔波,本該去外面酒樓為大家接風洗塵,但有些東西還是要大家先嚐為敬,就先委屈在家填飽肚子,吃飽喝足再參觀一下陳宅。”
陳楓說完便招呼石強安排人上酒菜。
剛開始上的菜倒也平常,只是到後來則端上來兩盤肉串。酒的話,卻小氣,滿桌只擺了一壺瓷瓶,而諸人面前的酒杯看著就更可憐了,崔家三口人都是滿腹狐疑。
等到夏荷這個姑娘捧著瓷瓶為眾人斟滿酒,崔淞不禁腹誹:“這酒看著清如水,像是好酒,可就這麼半口一杯,也太寒酸了。難不成楓弟住著大宅子,卻過著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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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三人都是一副不解模樣,白雲子哈哈一笑:“陳楓這傢伙小氣的很,要不是為了招待你們,連老道都喝不上幾口哩。”
陳楓笑道:“老哥是知道的,這楓茅仙露非同尋常,是越陳越香,今天拿出來,也都算早了。”又轉而對崔淞道:“截止今天,除了釀酒師外,全天下嘗過此酒的人,不超過這一對手掌。”
聞言,崔淞澤來了興致:“哦?某正好口渴,正好要嚐嚐此酒是什麼滋味。”說著便端杯欲飲。
“且慢!淞兄先吃幾口菜,墊墊肚子,否則空腹飲此酒,一杯即倒。”陳楓伸出手示意大家動起筷子,隨後則拿起兩根肉串,用筷子將肉擼到崔淞的食碟中,又道:“先嚐嘗我自創的燒烤。”
客隨主便,崔淞便夾起肉塊,稍微咀嚼,頓覺滿嘴流油,而肉塊外酥裡嫩,肥而不膩,令人回味無窮。
“嗯嗯嗯,這是什麼肉?飽滿鮮香,汁液充沛,裡面又加入了數種香料,層次豐富。咦,怎麼還有種從未嘗過的氣味?”崔淞滿臉驚奇。
陳楓又起身為崔杜氏和幼宜各擼了兩串,道:“你們也嚐嚐。”
兩女嘗過一口,也是連連稱奇。
隨後,崔杜氏笑向崔淞道:“夫君,我看幼宜的聘禮裡要有這份菜譜才行!”
而崔淞卻搖了搖頭,自顧自道:“宜早不宜遲,咱們正好借花獻佛,孝敬下岳父大人,讓他們也嘗一嘗。”說完又問向幼宜:“你說怎樣?”
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直接打起秋風來。
陳楓哪敢等幼宜開口吩咐,為了表達心意,直接講述了具體做法,最後還要奉上珍貴的安息茴香。額,也就是孜然。
待眾人吃過幾口菜,白雲子則端起酒杯,道:“此酒乃陳楓以獨特之法燒製,酒氣濃烈醇厚。飲時需小抿一口,慢慢嚥下,再感受其中滋味。切不可一飲而盡,否則一口即可醉倒!”
“嗞...啊...”
原來崔淞不信邪,也不顧白雲子的交代,竟一口飲下。其只覺喉中胃中似有火燒,接著滿身滾燙起來,竟起身叫道:“此酒辛辣有勁,如烈火燎原,直逼喉頭,無奈何,無奈何!”
崔杜氏和幼宜見狀,好奇心起,便小心翼翼按照白雲子的交代淺嘗一口,結果兩人紛紛皺眉。
陳楓哈哈一笑,道:“此酒大唐唯一,你們還喝不慣。若到寒冬臘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