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依依刻意得讓自己忽視那些難民,可是看到那些皮包骨頭得小孩,那大大得空洞得眼睛,已經變得麻木,沒有了一個小孩子該有得神采,就是大人也是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還有的僅有不多的小嬰兒得哭聲比貓叫得聲音還小,讓木依依莫名的心疼。
崔伯言嘆了口氣:“我和爺爺現在誰都不能聯絡,聯絡誰就是給誰找麻煩。”
木依依皺著眉頭說道:“要不你去山腰挖個山洞,往裡面存放滿紅薯和玉米粒,然後告訴村長,讓村長組織村裡人幫幫那些難民吧!”
好的東西不是木依依不想給,而是不敢給,崔家現在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著,他們根本不敢做出什麼行動,免得上面的人懷疑他們在拉攏民心。
崔伯言覺得這樣也是一個好主意,把木依依抱了起來:“好了媳婦,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吧,這事要做也是晚上做,白天我可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山上開一個山洞出來。”
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崔伯言就悄無聲息的跑向了山裡,木依依等崔伯言一走,就做賊一樣的笑了笑,向著京都的方向飛奔而去。
等木依依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院子,對著主屋的門輕拍了兩下:“爹孃,開門!”
聽到聲音的木清揚和白素素猛的坐了起來, 不確定的問道:“依依?”
木依依輕聲回道:“爹孃,是我!”
木清揚和白素素趕緊穿好衣服開啟房門,白素素緊張地看了看四周,把木依依拉進了屋裡:“閨女,你咋來了?你不知道,我和你爹現在總是被人監視,挺煩人的!”
木依依沒想到自己爹孃也被監視了,很是無語:“咋還監視你們呢?”
木清揚尷尬的笑了笑:“這不是我看難民被阻在城外面,一時氣不過,就和上面的人吵了幾句,然後上面的人怕我有什麼過激行為。”
白素素狠狠的瞪了木清揚一眼,然後對著木依依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這人,就是太耿直了,你虎伯伯讓他別說,他非不聽,十頭牛都攔不住他這張嘴!”
木清揚委屈的看著木依依:“閨女,我這也不是太生氣了嗎?為了不拖累你和你哥,所以讓你哥別回家了,也沒去看你,你不會怪我吧?”
木依依笑著安慰木清揚:“我怎麼可能怪爹呢?再說了我爹做的很對。”
木依依又看向白素素,撒嬌的靠在白素素肩膀上:“娘,我讓伯言在我們那裡山腰開個山洞,往裡面放一些紅薯和玉米粒,然後找村長髮給那些難民。”
木清揚眼睛一亮:“我咋沒想到呢?要不我晚上出去給那些流民發糧食?”
木依依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爹,白素素直接揪住木清揚的耳朵,氣的紅了眼眶。
白素素憤憤的說道:“看把你能得,外面那麼多難民,你還沒分多少呢,就被圍困住了,如果外面的難民沒管理秩序的,你覺得你能全身而退?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日子過多了,想找不自在?”
木清揚的耳朵被扯得並不怎麼疼, 仍然裝著很疼的樣子:“哎吆媳婦,疼疼疼,我知道錯了,我就說說,你別生氣,你氣壞身體我和閨女會心疼的。”
白素素聞言真以為自己用力過猛了,鬆開了木清揚的耳朵:“我沒不讓你幫那些難民,我看著也不好受,可是我們要想個完美的辦法才行。”
木清揚揉著自己的耳朵,討好道:“是是是,我都聽媳婦的,你說咋辦就咋辦。”
木依依扶額,覺得自己這是吃了一口狗糧,木依依想了想問道:“爹,虎伯伯咋想的?”
木清揚攤了攤手:“能咋想?當然想幫那些難民了,可是他也搞不來那麼多糧食,更沒好的方法把那些糧食發放出去,大領導可是不允許別人趁機刷民心,讓他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