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裡把今天下午所有留在家裡的老人,和中途回家的成年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其中一個二流子忐忑的問道:“村長,這是咋了?”
村長嚴肅的對著在場的幾十個人說道:“你們這裡面有人是特務,我勸你還是自己站出來計較好,這麼幾十個人也很好排查的,還是不要浪費大家時間了!”
“憑什麼說我們是特務啊!沒憑沒據的可不能亂抓人!”
“就是,就是,我媳婦咋可能是特務?”
不管是被聚集的人,還是外圍的人,都紛紛有了意見,就怕平白無故的被按一個特務的罪名。
崔伯軍打斷了大家的不忿:“都靜一靜,今天在村裡的人讓大黑幫叼回了一個秘密情報,也就只有下午沒上工的人和大黑做了接應,你們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其中一個年輕的女人緊張的往後挪了挪,她看了看外面一臉關心她的丈夫,心裡慌的不得了,臉上的汗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崔伯軍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年輕的女人的異樣,指著年輕女人問道:“你!你先說說你今天下午幹什麼了,有沒有人和你在一起?”
女人身體顫抖了一下,身子往後面的一個大娘旁邊挪動,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女人,女人後面的大娘推了她一下:“翠花說你呢,你幹嘛呢?”
翠花無助的扭頭看向了後面,又聲音顫抖的說道:“我不是敵特,我今天下午在家休息,就我一個人在家!”
大家都發現了翠花的異樣,後面的人暗暗罵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崔伯軍故意從腰間拿出手木倉對準了翠花:“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就要直接餵你吃花生米!”
翠花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跪在地上說道:“我說,我說,你別開木倉!嗚嗚嗚~”
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翠花,沒想到翠花竟然是敵特,就是本來在圍觀的翠花的男人,頓時臉色煞白。
翠花哽咽夾雜著顫抖的聲音說道:“我下午和二流子在一起,我們在他家,我們在一起睡覺,我真的不是特務。”
後面的二流子閉上了眼,外面的翠花的男人忍不住憤怒的衝了過去,對著二流子拳打腳踢:“你個畜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竟然給老子戴綠帽子!”
崔伯軍頭上的青筋直冒:“把他們給我控制起來!”
崔伯軍以為抓到了特務,沒想到卻是這麼個烏龍,氣的重重呼了兩口氣:“你們等我們找到特務,想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現在都老實點!”
面對著拿著衝鋒槍的戰士,大家都還是很怕的,崔伯言對著旁邊的警衛員說道:“你帶個人去二流子家裡看看,看他們說的是不是事實。”
二流子不敢作妖,帶著兩個警衛員去了自己家裡,慶幸他們歡愛的痕跡沒有被處理,要不被誤會成敵特就別想活了。
等兩個警衛員回來以後,二流子和翠花被放了出去,至於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處理,部隊是不管這些事情的。
接下來就是其他的媳婦,有的是在家做家務,有的是串門聊天,慢慢的一一排查以後,沒想到這些在家的媳婦都沒有嫌疑。
崔伯軍看著剩下的都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也都是在家看娃或者年紀大了不去上工,在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又排除了兩個下棋的老頭,四個看小娃的老太太,就剩下了十多個老人,其中還有兩個常年臥床下不了地的。
崔伯軍看著最後的十個中老年人,其中兩個四十歲中年人是中途跑回家的人,八個是五六十的不上工的老人。
當木依依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崔伯軍和政委,帶著二百多個戰士圍著這十個中老年人在一一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