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群彥低著頭走在前面,李欣悅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李欣悅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白群彥的形象在知青所裡一直都是一個長得好看有家境,愛讀書,風輕雲淡的人設,幾乎所有女知青和村裡的女孩子都喜歡他。
李欣悅跟在後面心裡暗暗發苦,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白群彥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這一年來自從白群彥答應和她暗中交往,她所有的錢票幾乎全都貼給了白群彥。
李欣悅看著白群彥的背影,手裡的拳頭緊了緊, 這個男人必須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你好,我是知青院的知青,叫白群彥,我想開點藥,昨天晚上睡覺著涼了。”
白群彥一進院門就看到了坐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的木依依,木依依睜開了眼睛看過去,白群彥感覺他瞬間被這眸中的漫天星光沉迷了。
白群彥傻愣愣的看著木依依,後面的李欣悅眼中對著木依依充滿了嫉恨。
木依依無視白群彥,這樣的眼神她看多了,懶懶的問道:“你哪裡不舒服啊?”
白群彥猛然回過神紅著臉說道:“就是肚子有點疼,早上咕嚕咕嚕的,別的沒什麼不舒服的。”
白群彥覺得小姑娘都喜歡他這種長得白淨的男生,他特意穿了黑褲子加白襯衣,上面口袋放著一支鋼筆,很有文藝範,他就是這樣騙了很多小姑娘心甘情願的給他錢票。
木依依仔細看了白群彥一眼:“就肚子疼沒什麼,回去多喝熱水就行了,沒必要開藥,回去吧!”
劉盼也忍不住盯著白群彥看了一會兒,這男生臉這麼白,肯定沒有下地幹過活,臉上還有點紅暈,一看就是健健康康的小白臉,劉盼頓時心生警惕。
劉盼嚴肅的說道:“同志,你來下鄉當知青建設農村,可不能為了逃避勞動裝病,看你這面板肯定地都沒下過,真搞不懂大隊長怎麼管的。”
跟在後面的李欣悅不願意了:“你管得著嗎?群彥每天割豬草割三工分,誰說他沒勞動?”
劉盼噗嗤笑了起來:“我可是對劉家村很瞭解的,就是村裡的娃娃割豬草也是一天四五個工分,你就是娃娃嘴裡那個每天用糖給他們換豬草的男知青吧?”
白群彥頓時臉色煞白,他知道自己用糖換豬草不地道,但是村裡大人都沒管,小孩子也換點糖吃,大家都很樂意的,可是傳到了外面,這就不好說了。
李欣悅護住了白群彥:“你這小醫生管那麼寬幹嘛?我們是公平交易,你別管的太寬,群彥肚子疼,你們不開藥,什麼破醫生,就是走後門的,有什麼神氣的?”
李欣悅十分不滿, 她男人不舒服過來開藥,竟然說沒事,不給開藥不說,還被她們冷嘲熱諷。
木依依笑眯眯的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我看你們倆也沒病,就是腦子有點小問題,我們這裡治不了,你們趕緊離開吧。”
李欣悅剛進來的時候可是看到了,劉盼在看一個筆記本,一看就是在學習,而木依依則是在躺椅上悠哉遊哉的曬太陽,頓時嫉妒的失去了理智。
“我告訴你,我們就是不舒服來看病的,你們不懂就算了,還冷嘲熱諷的,我要告你們去!”
李欣悅又指著木依依繼續說道:“你上班時間不忙著工作,反而躺在椅子上悠閒的曬太陽,這是資本主義行徑!”
李欣悅覺得自己這樣威脅這兩個小醫生,她們應該會怕了,會哭著對自己求饒,倆小姑娘臉皮薄,肯定會求自己的。
一旁的白群彥也沒有阻止,覺得剛才自己被踩了面子,現在也給木依依一個下馬威挺好。
木依依不在意的笑道:“你趕緊去告吧,順便我也會給上面說說,你們這些知青下鄉每天啥也不幹,就幹個三個工分還壓榨村裡的孩子,不知道誰才是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