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愣子在人群中看到這一幕嚇得打了一個哆嗦,滿頭是汗的退出了人群,心裡慶幸自己聽黑哥的話沒用別的心思,和三愣子在一起的二鋼子拉緊了三愣子的手,兩個人快速的跑回去找黑哥去了。
“黑哥,不得了了,黑哥!”
劉耀黑正坐在院子裡面曬太陽,突然聽到了兩個小弟驚慌的呼喊,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倆搞什麼?慌里慌張的。”
三愣子先開口了:“黑哥,那個漂亮的小醫生不得了啊,力大如牛,那個劉寡婦惹她生氣了,她直接把劉寡婦從門口踹到了院子口。”
三愣子嚥了咽口水,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把劉寡婦踢起來飛出去,最多能把劉寡婦踹倒在地,那小醫生有多大的力氣啊?
劉耀黑麵色頓時凝重了起來:“劉寡婦噴血了嗎?”
三愣子一愣,不知道為什麼黑哥要問這個問題,二鋼子搶答道:“那個劉寡婦疼的滿地打滾,沒吐血,在鬧著讓人幫她出氣呢。”
劉耀黑忌憚了起來,他從小和乾爹練武,他乾爹是退伍軍人,戰場上受了重傷回來的,瘸了一條腿,當初看他資質好,撿了他這個小乞丐回來當兒子。
劉耀黑有今天的風光一部分是他死去的乾爹給他留下的榮耀,另一部分最主要的是他功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功夫很好,所以周圍村裡壯年都怕他。
劉耀黑小時候當過幾年小乞丐,頭腦靈活,懂得審時度勢,混黑市有點小錢,手下有幾個小弟,小日子過得好了,自然更加惜命。
劉耀黑知道如果力氣大的人不懂得收斂,那個劉寡婦被踢那麼遠,不是死也是會受很重的內傷,和半死不活差不多了。
二鋼子說劉寡婦還能撒潑打滾,證明那個小醫生是個練家子,比他還厲害,看來以後還是小心了,就是想娶人家的心思也不敢有了。
劉耀黑嘆了一口氣:“你們以後吩咐兄弟們離那個女醫生遠點,千萬別招惹她,否則我可不管,你們誰想死可以,別牽連我就行。”
三愣子和二鋼子沒想到黑哥會這麼說,頓時心裡對木依依更加恐懼了:“黑哥你放心,我會警告他們的。”
劉寡婦這裡感覺自己被一個外來的小丫頭欺負了,在地上不斷的打滾哭喊著:“你們要為我做主啊!我好心請她們吃飯,不領情就算了,她一個外來的小丫頭就敢打我,你們不幫我,以後就是被這小丫頭打了也不會有人管的!”
本來看熱鬧的人頓時心裡犯了嘀咕,開始猶豫著管不管,這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都幹嘛呢?下工了不回家做飯,在這裡喝西北風呢?”
劉寡婦馬上坐到了地上,她勾引了村長那麼多次,村長都不搭理她,她可知道村長當年殺了不少小鬼子,她不敢在村長面前造次。
劉寡婦委屈的眼睛帶鉤子的看向村長,期期艾艾的夾著嗓子說道:“村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請這兩個小醫生回家吃飯,她們不領情還打我,把我從門口踹到院門口,她們打了我,必須賠償我!”
村長皺了皺眉頭,心裡一陣厭煩:“劉寡婦我勸你趕緊回去做飯,別在這裡搗亂,你既然能撒潑打滾證明你沒事,你要再鬧,我就扣你家一週的工分。”
劉寡婦像是被掐住了命脈,當場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哼了一聲,扭著屁股回家了,圍觀的眾人見沒了熱鬧也夠散了。
劉寡婦家就她和兒子上工,她每天就做一些輕省的活計,男人死後她靠著勾引男人養大兒子的,好在兒子聽話疼人,每天滿工分,她可不捨得把兒子的工分送人。
劉村長無奈的嘆了口氣:“木醫生,劉醫生,真的不好意思,村子裡人沒見識,你們多擔待,趕緊吃飯吧。”
劉村長也是練過武的,知道木依依不簡單,真怕她被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