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病房裡,文羚坐在床邊用溼巾給梁在野擦拭臉上的血渣,日光透過玻璃成束地照在身上,他讓丁達爾效應看起來加倍美好。
梁在野還沒醒過來,手卻握住了文羚的細腕。
梁如琢俯身撐著床沿,把小嫂子圈禁在自己身前,放肆地抱住了他,吻他的下頜和嘴角,指尖隔著衣服輕輕撥弄小嫂子胸前的響玉。
“早安哥哥。”他把文羚親得面紅耳赤,故作純真地問候病床上的梁在野,“昨晚睡得好嗎?”
小嫂子一下子成了受驚的小動物,倉皇失措地推他,用氣聲呵斥:“天哪你瘋了,別在這兒……!”
“那要在哪兒?”梁如琢笑著揉他的臉頰,“想在哪兒都依你。”
文羚被扣在懷裡扭來扭去想逃跑,梁如琢從背後把住他的腰和脖子,低笑著道:“別動,等會蹭到不該蹭的地方……我定力很差的。”
文羚一隻手被握在梁在野手裡,身體被箍在梁如琢臂彎裡,動都動不了,左右為難嚶嚀著求梁如琢:“好如琢……放開我……”
梁如琢覺得自己簡直像在搶鄰家小孩的冰淇淋一樣壞,邊笑邊逗弄:“嫂子平時叫我哥什麼?”
文羚小聲回答:“叫叔叔。”
“我問在床上叫什麼呢。”
小嫂子真的是很怕大哥醒過來,快被他弄哭了,紅著鼻尖哽咽:“老公。”
他只是逗逗他,可聽到這個稱呼以後,心裡麻酥酥地熱了起來,情不自禁地在小嫂子耳邊用義大利語低聲讀了一句《美麗人生》裡的臺詞。
“你想象不到,我有多渴望和你做愛。”
小嫂子心跳變得很快,懵懵地對他眨眼睛,極微弱地問是什麼意思。
梁如琢笑著騙他說是一句很浪漫的情話。小嫂子就這樣相信了,不僅鼻尖紅著,眼瞼紅著,連臉蛋和脖子也跟著紅了起來,可憐地吸了吸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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