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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府中還有阿耶留下來的暗衛,玉氏說最近不必太過慌亂,日子照常過便可,她會譴著暗衛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探出些蛛絲馬跡來。
玉氏握著兩個姑娘的手,輕嘆口氣道:“只不過要讓你們姐妹煩悶一段時日了,尤其月娘,如今身子還不好,卻要天天跟著我和雲娘費心思……”
秦知月笑,反手握住了玉氏的手道:“阿孃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雖之前身子不太好,但最近有了老先生的藥方調理,已經好很多了,而且我也是英國公府的兒女,自然也是要承擔起一部分責任的。”
她這話說的雖是誠懇,可卻是教玉氏和秦知雲都有些驚訝了。
尤其是玉氏的心中疑慮更甚了,她掀起眼皮淡淡的打量著秦知月,心道:前幾日月娘的脾氣還是有些驕縱的,說起話來盡是不饒人的模樣,怎麼這幾日反倒像是長大了一般?
尤其當剛才那些話從月娘的嘴裡說出來,總有那麼些不真實的感覺。
於是玉氏與秦知雲對視了一眼,二人眼神交流片刻,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
前兩天發生的事,恐怕對月娘造成的傷害太大了。
尤其是現下主君不在家,皇城那邊還一直沒什麼動靜傳來,整個府中的大事小情都壓在了一群女子的身上,偏袁山那頭匪亂也仍舊未停,無形之間倒是讓整個府中,都布上了一層壓抑的色彩。
這般的情形下,月娘想明白了什麼,也是情有可原的。
想及此,玉氏禁不住嘆了口氣,輕聲道:“總覺得這事不是簡單的後宅爭鬥,亦或是有人陷害這麼簡單。還是祈禱著你們阿耶快些回來吧,宜國公府那頭還不知道貓著什麼膩子呢。”
知月和知雲自然噤聲,而後母女三人又說笑了一會,這才踩著月光各自回屋,開始規劃著此後幾日的動作。
三日後,暗衛利用人牙子的訊息流通性,查到了那闖入後院的男子身份,還查到了那男子一家人的去向,雖說以親人相挾質問不太地道,但好在沒磨多久,那男人終於是鬆了口。
然這一鬆口,可是叫一家人都有些懵了。
那男人名叫徐家,就住在都城西側一處貧窮的街坊,家有一母一妻,原本也是個能吃苦耐勞的人,可偏偏天公降災,他那本就年邁的老母,竟染上了重疾。
這可叫一家人都叫苦連連,徐家更是不忍看老母受病痛折磨,便天天早出晚歸找活計,也正是這時,一個身著頗為闊綽的男子找到了他,與他說:“你老母的病我替你治,治好了還會給你十兩銀子,叫你們一家人過上好日子,唯有一個條件便是,明日那英國公府的二夫人出來尋夥計時,你表現的好些,待她將你帶進府中,你便趁個機會溜進後院……”
後面,便是前幾日發生的事情了。
然而令秦知月頗有些意外的是,原來陳氏在一開始進她的屋子,確實是去尋這徐家,想要將他帶走的。
她心中也知這裡是英國公府,若是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其實於他們二房也不是好事。
但後來那徐家與陳氏說了兩句話,許是戳進了陳氏的心坎裡去了,這才助紂為虐,想著趁機給玉氏這邊添點堵,正好讓秦知月“失了貞潔”的。
玉氏聽著那徐家的供詞,可著實氣到了,這麼看來,他們英國公一家,幾乎是被玩了個團團轉!
更可氣的是,那徐家也不知給他銀子的是誰,甚至那人來找他時,還戴著擋住全臉的面具,聲音也是渾濁的,莫說去指認了,大街上看到了他都不一定認得出來。
這一下子,可真是讓整個英國公府,都有苦難言了。
而再看二房這邊,那可就更熱鬧了。
眼見著徐家已經說了,陳氏生怕會因自己而耽誤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