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能夠解釋了。
只是一個商人,唯利是圖的不法商人,怎麼可能就和那麼多公家人勾結在一起呢?
哪怕是他們有錢,但這個世界上有錢的人多的是。
除非,除了錢,還有權……
童安想起自己查案的時候遇到的阻礙,還有童父幾次三番打電話告訴他見好就收,他愈發肯定,這個大案的背後,一定有一把巨大的保護傘。
他一定要把這把傘連根拔起,否則,朗朗青天,就成了烏雲蔽日了。
又是同一個院子,魏老正在逗弄著籠子裡的鳥,昨日的旗袍女人又來了。
不過,她今天沒穿旗袍,而是穿了襯衣一步裙,走起路來,英姿颯颯。
“你怎麼又來了?”
他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向女人,眉心皺出深深的褶子。
“魏老,那個姓童的還是賊心不死,想把那些贗品碎瓷片帶走。我看他肯定沒安好心,他該不會從那些碎瓷片查到什麼不利於我們的線索吧?”
“線索不是都讓你處理掉了嗎?你怕什麼?”
“可他繼續這樣查下去,我還是擔心我們所做的事被發現。要知道,現在博物館裡的贗品可不止那……”
“住嘴!”
魏老惡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
“那個,你別生氣,我是不小心說漏了嘴。你放心,我在外面嘴巴一向很嚴,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不過,我還是很怕他查……”
這是典型的做了虧心事的人,所以一聽說童安那邊想追查到底,女人徹底慌了。
“他想查就讓他查。”
魏老混不在意,還饒有興致地逗了逗籠子裡的鳥。
對於他來說,童安也像這籠子裡的鳥一樣,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雖然這個人,幾次三番壞了自己的好事,但也就他這種執著的精神,很像年輕時候的他啊。
只是不知道,當他的執念被別人以另一種方式打破的時候,他會怎麼樣?
想到這裡,魏老突然陰測測地笑了起來。
小年輕啊,就是不懂事,什麼時候都會被愛情衝昏頭腦。
童安已經不年輕了,可在這位老爺子眼裡,可能童安就跟毛頭小子一個樣兒。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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